林掌柜脸色阴沉，心里一直在盘算刚才纳兰天月话中的意思。
万子阳现在还在气头上，满脑子都是以后遇见花川川如何把他碎尸万段，根本没有发现杜芊芊的丑态。
最后还是罗天脱下外袍罩在杜芊芊身上，连忙把她送走的。
“抱歉，招待不周，还请各位海涵。”
花长风勉强挤出一个笑脸，把王泰林和陈二叔也给送走了。
林掌柜也让万子阳回去了，他则是留了下来。
今晚的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，他还要和花长风好好商量一下才行。
“咱们去书房吧！”
花长风把宾客送走以后，就把林掌柜带到了书房，开口问道，“这个月大师到底是什么来历，说话竟然这么嚣张，连您的面子都不给。”
他原以为这个月大师再怎么样，也不会和林掌柜撕破脸的。
毕竟林掌柜可是万宝阁的老人，就算是战王殿下也对他敬重有加。
没想到她这么不留情面，竟然说翻脸就翻脸。
而且还做的这么绝情彻底，一点脸面都不留。
“老夫听说她是年初突然出现在万宝阁的，极得战王殿下信赖，甚至连金掌柜和留守雷国那些灵者都对她推崇不已，但具体是什么来历，却无人知道。”
林掌柜阴沉着胖脸说道。
他费劲心思去打探，但是雷国万宝阁那边却是守口如瓶，问什么都说不知道。
特别是金掌柜那个老狐狸，还反过来问他为何对月大师的来历这么好奇。
搞得他都不敢继续打探了。
“战王殿下素来英明，对巫鬼虽然敬重，但从来没有这样青睐，这月大师必定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才是。”
花长风有些后悔。
早知道这个月大师不简单，他就应该想个办法试探她一下了。
可惜他当时还以为月大师和花川川会赖在花家不走，错过了最好的时机。
“大概吧，不过老夫之前和她也没有接触，对她了解不多。”
林掌柜说着，不由得摸了摸胸口的位置。
那里挂着两颗石子，一颗是聚阴石，一颗是聚灵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