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杀了她。”
沈年爵面色铁青走出来，阴毒地瞪着她的背影。
砰砰砰。
几声枪响，震彻海面。
“唔……”
孟楚昕闷哼一声，肩上传来剧痛，淡淡的红色已经在海水里漫开。
“系统，剥除痛感。”
【叮，玩家痛感已剥除】
孟楚昕卖力往海的深处游动，血腥味吸引来了不少鱼群。
她张嘴轻哼，微弱的声音在海水中传开，竟驱散了围过来的鱼群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孟楚昕失血过多觉得有些眩晕，问道，
“系统，沈江云什么时候能到？”
【他已经到了】
听到系统的回答，孟楚昕调转了方向，往海面上游。
体力透支，还受着枪伤，孟楚昕动作格外缓慢，等她浮出了海面，就看到不远处两艘游轮相接，甲板上沈江云的身影尤为明显。
沈江云看到她的瞬间，就从游轮上跳了下来，朝着她的方向游过来。
尔特连忙放救生船，只是看到孟楚昕那金色的鱼尾时，仍旧吃惊得移不开目光。
小姐……是人鱼。
孟楚昕被沈江云抱在怀里，她还虚弱地打趣着，
“……我是人鱼淹不死的。”
“嗯，很厉害。”
沈江云搂着她快虚软的身体，回应她的声音却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她身边的海水不断飘出浅红色，血腥的味道那么明显，他怎么会不害怕。
害怕她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