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梦阳沉默之际，躺在沙发上的人有了动静。
乔楠一睁开眼，入目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。
撑着沙发坐起身，看着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环境，乔楠直接疑惑了。
她怎么在这儿？
扶着额头，环视了一圈周围，在看到两道熟悉的面孔后，乔楠眸底闪过一丝讶然。
「栖栖？」乔楠第一反应，就是将目光落到了顾枝栖身上。
顾枝栖微默。
看来，李啸说的是真的。
乔楠和她还真认识。
乔楠惊讶完之后，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，很快，刚才的熟稔没有了，只是略显冷淡地看着顾枝栖，「顾小姐也在啊？」
顾枝栖瞧着她这般，沉默了。
这样子，该不会是失去换魂后的记忆了吧？
乔楠从沙发上起身了，嘴角噙上一抹官方的笑，看着顾梦阳疏离有礼地打了一声招呼，「顾总。」
顾梦阳只是轻轻颔了颔首，但是落在乔楠身上的目光并未移开，眸底染着探究之色。
「不知道，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？」乔楠犹豫了几秒，还是问了顾梦阳一句。
她明明记得，她是在饭局上来着，怎么忽然出现在公司了？
公司顶楼的休息间，乔楠来过不止一次，自然知道这里是公司。
只是，她怎么会在这儿？
莫非，喝多了？
耍酒疯跑这儿来了？
「你欠我五百万这事，你还记得不？」顾梦阳没回乔楠的问题，倒是一旁的顾枝栖开口，问了乔楠一句。
乔楠：？
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，眸色冷淡地看向顾枝栖，「不记得了。」
顾枝栖：「……」
看着乔楠懒懒的笑了一下，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