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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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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闻回到府中,想起来家中管事的好像都不在,反倒让两个外人反客为主。

“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情况,看来得找何倩怡问一问。”张闻也试过问下人了,可下人们什么都不知道,只知道管家和他叔伯等人是分批离开的。叔伯先离家,十多天后管家又不见了。

来到绿湖小院,何倩怡在摆弄着花园里的花花草草。

张闻开门见山地问道;“之前那两人是什么来头?”

“你把他杀了?”只有张闻回来了,另外一人却没有回来,让何倩怡不得不怀疑,虽然她觉得这事不太可能发生。

“当然,我必杀之人,难逃一死。”张闻也不隐瞒,无非就是杀了个胆小鬼。

“那这么说来,莫非,另一个人也被你杀了?”看到张闻点了点头,何倩怡有点愣神,没想到这个黄府二少居然这么心狠手辣。

“自然,他敢先对我出手,就得做好被反杀的准备。”

何倩怡脸上浮现苦涩,“那你和支脉可能会有麻烦了,他们十多天前来到这里,自称风雷双将。来自黄家主脉,向当时还在这里管家出示某种凭证,管家就相信了他们。”

“说到管家,黄安善他人呢?”黄安善就是府里大管家的名字。

何倩怡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,前几日,他只说矿场出了事,就前去处理了。”

“所以,家里就让那两个家伙做主了?”

“谁让他们来自主脉呢,实力也很强,家里的家丁护院不敢作对。”

张闻嗤笑一声,“山中无老虎,猴子也敢称大王了。”

顿了一下,他又问道,“那我被关禁闭,为何好几天没有送饭菜了?”

“这事我倒是知道,他们之前在我这里商量,打算先你几顿,折磨折磨你,然后好像要把你带到主脉去。”

这么说来,饿死自己是这两个蠢货擅作主张了?也就是说和我被关禁闭没有关系,现在有用的线索就是那个什么命令两人来自主府的少爷,那人多半知道一些情况。

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被关了起来?”

“不知道。我平日里几乎待在这绿湖小院,没有出门,外面的风声我也很少探听。”

张闻皱起眉头,没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,还是没有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关起来,难道还得去矿场找管家?

转身正欲离开,何倩怡突然说道:“你的年龄也差不多了,等到家里老人回来,估计就会安排我两的婚事了。”她摆弄着花盆,头也不回地说着,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,轻描淡写。

张闻有些恼了,这女人一直以来都是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。一个闪身到何倩怡正面,一把扫飞她摆弄的花盆,“小姑娘,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,我可不打算娶你!”虽然何倩怡比他大好几岁,但他的心理年纪已经好几百岁了,气急之下,小姑娘脱口而出。

何倩怡的神情有了变化,凄然地笑道,“你也怕了,你们都怕,怕玄阴剑气破坏了你们的实力。”

张闻不屑一笑,“怕,可笑,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怕是什么东西!我不想娶你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,我不会娶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!而且...”说道这里,他顿一下,扫了扫何倩怡的经脉,确定了她体内确实有玄阳剑意,“玄阴剑意?哼!不就是区区玄阴剑意吗,也值得我怕?我还觉得它不配寄生在我体内呢!”

不过,这个所谓的婚约还真的处理一下了,正如何倩怡所说,他的年纪越来越大,保不齐家中老人办完事回来了,正要张罗他和何倩怡的婚礼了。

他暂时不能像大哥那般洒脱,离家出走,还有在附近积蓄一下实力,若叔伯逼他成婚,还不好拒绝。

既然这样,最好的方法是从何倩怡这边入手,让她不想着结婚,走另一条路去。

“不就是玄阳剑意吗?又不是什么催命的必死毒药,我有办法帮你拔出体内的玄阳剑意,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其中痛苦了。”

何倩怡木然失神的眼中顿时恢复了光彩,但随即反应过来,“你别骗我了,连宗内长老都没有办法,你一个黄家分脉的年轻弟子,又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
说完,却发现张闻根本没有在听,已经走到小院门口了,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,“我可没心情在这和你玩过家家,三天之后我来给你拔除玄阳剑意。这三天你要是喜欢上玄阳剑意了,不想驱除了,到时候给我说。爱除不除。”

回到自己原先的住所,张闻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,虽有玄丹支撑,才没有因为缺食血肉而无力,但长久不是好事,他还远没有到可以辟谷的境界。凡间的食物,特别用来补足气血的肉食还是现阶段的主食。

叫来一个下人,交代去厨房吩咐些饭菜,他作为黄府二少爷,命令厨房还是很容易的。

那下人被叫进来,开始有些惊慌。毕竟张闻在家里追杀风将,在房梁上跳来跳去,许多下人丫鬟都看到了。私下里不少流言流语,传言少爷连主府来的两位高手都给杀了。不过,很快他的表情由慌张变成了惊讶,因为张闻要的晚饭太多了,“少爷,您这,这都是十个人的份量了?”

张闻心思不在对话,正在脑中回忆适合现阶段自己的炼体武技,只是瞥了他一眼,“哪有那么多废话,让你准备,你就给厨房说就是了,若他们不从,再回来找我。”

虽然他没有多余的表情,但下人还是以为看到了凶光,忙应声离开,跑去厨房准备了。不一会儿又跑回来,“少爷,厨房在准备了,说过一会给您送过来。”说完就逃也似地离开了。

等晚饭的时候,张闻选定了功法,“有了,佛门的降龙伏虎拳。”

这套拳法共十五招,七式降龙拳,是静姿,八手伏虎拳,是动拳。

有这套拳法,就可以锤炼肉体,为以后的武道打下坚实的基础。

张闻一边回忆,一边在院子里打起了这套拳法。好在万年之后的记忆十分牢固,没有缺损,十五式拳法行云流水地施展完毕,他已经是大汗淋漓。

这时,厨房的晚饭陆续送了过来。张闻便开始大快朵颐。

吃过晚饭后,就上床睡觉了,第二天还得去集市里买些东西,为帮何倩怡抽出玄阳剑意做准备。

而在矿场之内,黄府管家黄安善正满脸愁容。

旁边一位负责矿场的黄家护卫忍不住开口道:“总管,要不我们和他们拼了吧?”

“唉,是我失策了,以为这次能轻松处理,未从家里带足够的帮手过来,害得大家被围困在这里。”

整个矿场已经被好几百人围了起来,虽然矿场里做工的人也很多,但实际有战力的只有黄府的护卫,总计不到两百人。

面对几倍于自己的敌人,只能修筑工事,做好警备。然而这只是困兽之斗,外面的人这几日甚至又多了起来,虽然他们并不急着进攻,只是围住了矿场,但可以看出他们是在等待什么人,等发号施令的人一到,恐怕一场血战在所难免。

矿场大门紧闭,外面的匪徒尝试了小规模试探,都被打了回来。一直没有攻破大门。

终于,他们要等的人来了。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,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竖向疤痕,他到场之后也不废话,抡起手中的铁锤,跳至门前,然后就是嘭的一声,木做的大门被他用硬生生轰开了。

“小的们,给我冲,拿下矿场。”

伴随着震天的欢呼声,匪徒们涌入矿场。

矿场内的矿工都是良善之人,纵然有些蛮力气,却完全不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,一时之间,矿场内化作人间炼狱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
黄府家丁在大门爆碎的巨响之后,聚集起来,纷纷加入战团。

那些歹人一开始还沉浸在杀戮中,注意力全在毫无还手之力的矿工,被家丁们打杀了好几人。但随即他们反应过来,那些矿工已经四散而逃,而矿场唯一的出路由老大守着,根本就是瓮中之鳖,于是不再管矿工,转头三五人合攻起家丁。

家丁随训练有素,若单对单,恐怕还不弱于这些匪徒,但双拳难敌手,更何况许多护卫都是以一敌三,不一会儿便身中数招,身上多了许多刀剑创口。

黄安善眼见矿场之内死伤掺重,面色剧变,勃然大怒,手持一杆精钢长棍跳入战场。

不过,虽然愤怒使得脸都涨红了,但他没有被冲昏了头脑,有目的性地冲向被合围的家丁,解救他们。

有家传棍法在手,黄安善三两下就能打翻两三匪类,竟使得相差数百人的战斗僵持住了,双方互有损耗,看不出败相。

疤脸男子眯眼看着黄安善接连打倒手下,却并不急着出手,而是在看他棍法中的破绽。反正他和这群乌合之众也不是一路的,损耗再多也不心疼,只要能完成任务拿下矿场就行。

“就是现在!”时机已到,看出棍法短处的疤脸男子双手高举百斤铁锤,带起劲风袭向黄安善。

黄安善此时刚好出棍解决两人还在残害矿工的匪人,招式已经出手,不能及时收力回棍,面对从天而降的黑影,只能仓皇应对,举起精钢铁棍意图硬抗。

咚的一声,不似兵器交击,反像大锤擂鼓。

黄安善被击退数十米,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长痕。

双手之中的长棍止不住地颤抖,黄安善配合内力才勉强使其安定起来,打眼一看,精钢长棍在那一重击之下,居然变得有些弯曲了,隐隐成弧形。

“哦?寻常铁器,在我那一锤,恐怕已经爆散开了吧?你手上是百锻钢铸造的精钢棍吗?也好,这样一来,把你杀了,这好东西就归我了。”

“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!”擒贼先擒王,只要杀了这个明显是头目的家伙,剩下的乌合之众就会一拥而散。之前他和疤脸男子隔了整个战场,不好硬冲过去击杀疤脸,没想到这头目还敢跳过来自寻死路。

黄安善当即毫不客气,使出家传棍法中的杀招,一记’棍如雨下’攻向疤脸男子。长棍如雨,密不透风,又快又狠,扑头盖脸。

疤脸浑不在意,又是抡起铁锤,准备以力破巧。若是长棍完好,此战就是疤脸被长棍打个鼻青脸肿了,可惜,长棍弯曲,传力有所不同,黄安善施展起来才发觉不对,杀招威力不足一半。击打在重锤上,反被挡开。

疤脸单手持锤,此时另一只手立刻出拳打中黄安善,之后更是论着铁锤乘胜追击。黄安善一时难以为继,长棍抖的越来越剧烈,快有拿握不住。

终于,长棍脱手飞出,黄安善手无兵器,拳脚功夫一般,以肉掌对抗铁锤,已是死路一条。

正当疤脸准备结果黄安善的姓名,一声怒喝从背后传来,“你敢——!!!”

怒吼之人,自然是刚刚赶到矿场的张闻,携带气势,伴随怒吼的音浪,居然犹如滔滔大江,奔腾而来。

围在外面的匪人还想拦截张闻,他根本不管这些小虾米,纵身一跃,竟有十多米高,然后踩在匪徒头上,犹如脚踏木桩,冲向疤脸。每一次落脚,都有一个歹人被他脚击脑袋,打得倒地不起,晕死过去。

疤脸两边一看,黄安善已经手误兵器,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,不足为惧,而新来的这个小子气势汹汹,逼人得很。于是不管黄安善,冲向张闻。同时,想到自己刚才居然被吼声吓了一滞,于是也不甘示弱大喊起来,“来啊,臭小子,我会怕你!!”

张闻从天而降,气势如虹,由于黄安善也在场,为了圆谎,不好使用佛门的降龙伏虎拳,使出清河散人的‘怒江掌法’,其掌法类似棍如雨下,掌影重重,但并不分力,大多打在同一处,掌劲连绵不绝。

疤脸本就不是锤法精通,能用锤战胜黄安善也是占了偷袭之利。面对天降千百掌影,被打得倒飞出去,掀起一阵烟尘。

“可恶啊!我要杀了你!”烟尘中,一道锤影飞来。

张闻并不中计,单手一撩,就将这被扔出的铁锤撇开,另一只手迎上改用拳法的疤脸。单掌对双拳,却也全然不落下风。

刚才一对打,张闻就知道眼前的疤脸锤法粗鄙不堪,只是蛮力而已,肯定不是用锤的武者。于是特地留了个心眼,面对被疤脸扔出当障眼法的铁锤,没有中计使用双掌迎击,蓄势待发的右手对上使出惯用拳法的疤脸。

双方战过几个回合,由于张闻一直是单掌,此时找到破绽,恰逢疤脸挡住了黄安善视角,左手便暗出佛门伏虎拳第三式,于拳法间隙击中疤脸胸膛。

疤脸被打得吐血后退,但却没有人类表情,脸上满是凶恶,双眼泛红,重新摆出拳架,口中流出丝丝涎水,更是发出呜咽的声音,不似人声。

看到这样诡异的疤脸,张闻面色淡定,当即查看自己的右手,果然,上面许多创口。虽然自己后知后觉地用灵力护住了右手,还是免不了受伤,伤口根本不像拳头造成的,掌心仿佛是被某种野兽抓过。

张闻稍一回忆猜出了疤脸跟脚,不过,他没说出口,在心中默念。“百兽拳宗...”

黄安善也看到了疤脸的诡异样子,当即惊怒地问道:“夜狼拳?你是百兽拳宗的人?”

而在矿场之内,黄府管家黄安善正满脸愁容。

旁边一位负责矿场的黄家护卫忍不住开口道:“总管,要不我们和他们拼了吧?”

“唉,是我失策了,以为这次能轻松处理,未从家里带足够的帮手过来,害得大家被围困在这里。”

整个矿场已经被好几百人围了起来,虽然矿场里做工的人也很多,但实际有战力的只有黄府的护卫,总计不到两百人。

面对几倍于自己的敌人,只能修筑工事,做好警备。然而这只是困兽之斗,外面的人这几日甚至又多了起来,虽然他们并不急着进攻,只是围住了矿场,但可以看出他们是在等待什么人,等发号施令的人一到,恐怕一场血战在所难免。

矿场大门紧闭,外面的匪徒尝试了小规模试探,都被打了回来。一直没有攻破大门。

终于,他们要等的人来了。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子,左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竖向疤痕,他到场之后也不废话,抡起手中的铁锤,跳至门前,然后就是嘭的一声,木做的大门被他用硬生生轰开了。

“小的们,给我冲,拿下矿场。”

伴随着震天的欢呼声,匪徒们涌入矿场。

矿场内的矿工都是良善之人,纵然有些蛮力气,却完全不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,一时之间,矿场内化作人间炼狱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
黄府家丁在大门爆碎的巨响之后,聚集起来,纷纷加入战团。

那些歹人一开始还沉浸在杀戮中,注意力全在毫无还手之力的矿工,被家丁们打杀了好几人。但随即他们反应过来,那些矿工已经四散而逃,而矿场唯一的出路由老大守着,根本就是瓮中之鳖,于是不再管矿工,转头三五人合攻起家丁。

家丁随训练有素,若单对单,恐怕还不弱于这些匪徒,但双拳难敌手,更何况许多护卫都是以一敌三,不一会儿便身中数招,身上多了许多刀剑创口。

黄安善眼见矿场之内死伤掺重,面色剧变,勃然大怒,手持一杆精钢长棍跳入战场。

不过,虽然愤怒使得脸都涨红了,但他没有被冲昏了头脑,有目的性地冲向被合围的家丁,解救他们。

有家传棍法在手,黄安善三两下就能打翻两三匪类,竟使得相差数百人的战斗僵持住了,双方互有损耗,看不出败相。

疤脸男子眯眼看着黄安善接连打倒手下,却并不急着出手,而是在看他棍法中的破绽。反正他和这群乌合之众也不是一路的,损耗再多也不心疼,只要能完成任务拿下矿场就行。

“就是现在!”时机已到,看出棍法短处的疤脸男子双手高举百斤铁锤,带起劲风袭向黄安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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