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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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摇了摇头,张闻决定不去管他们,继续修炼金钟罩,反正与自己没有关系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张闻再次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,明白是真常等人归来,由于好奇崔家叛逃之妖物长什么样子,他睁开眼睛,望了过去。

在四人之后,跟着一个脚步蹒跚的大汉,长发披散,遮住了脸面,身上没有一点与妖物有关的痕迹。

“妖物化形之后居然看不出什么破绽,日后该如何辨别……”张闻有点担忧地想道,但旋即放下了这份心思,要知道妖族历史久远,实力强横,现在却被人族占据了主流,先辈们肯定有着对付它们的丰富经验遗留。

再次经过张闻时,玄悲、真常和崔家中年男子都没再关注张闻,毕竟他练的又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功夫。

倒是那稚气犹存少许的年轻男子刻意放缓了脚步,往寒龟牢房外靠去,想仔细观察一下未化形的妖物。

他对此很是好奇,一路之上都在寻找机会,但他知道被镇压在这里的妖物大部分实力恐怖,若贸然靠近,很容易被气息侵染受伤,所以,最终挑中了火鹄和寒龟。

一个年轻不大,实力低微的小和尚都能在它们牢房外修炼,说明它们肯定不是什么特别强横、特别凶恶的妖怪。

年轻男子皮肤流转着一层紫色光泽,消去了寒意,靠近了寒龟。

吼!

面对人类的靠近以及一种莫名侵扰的引导,寒龟突然爆发,冲到了铁栏旁,嘴巴大张,怒吼震天,寒气喷吐。

牢笼四周,万字符一个接一个亮起,经声佛号凭空传来,将寒意和妖气阻挡,只有部分散逸。

受此牵引,另外一边的火鹄也扑腾着翅膀从角落飞了出来,身周烈焰翻滚,妖气冲天。

虽然有牢笼的阻隔,但散逸的妖气和冰寒炽热之意却加剧了很多,让张闻再次感受到了煎熬,金钟罩第四关应激而发,身显暗金。

还未习惯妖气的年轻男子直接被震慑,双腿有些发软,皮肤的紫色一寸寸冻结。

玄苦和真常未经历过这种状况,一时也被妖气与冰寒炽热之意影响,略微呆滞。

身披长发的妖物依然埋着头,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因为崔家中年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它,右手紫气缠绕,抓向自家孩儿。

承受着痛苦的张闻抬起头,缓缓扫视着寒龟和火鹄,这两个罪魁祸首!

被张闻这么冷冷一看,寒龟忽地愣住,像是想起了什么,然后直接退回了角落,四肢和脑袋同时缩入壳中。

扑腾的火鹄也安静了下来,默默重回角落,背对着张闻。

“额……”对这种反应,张闻自己都感觉愕然。

“浩儿,走吧。”崔家中年男子沉声开口,因着已经不危险,他的右手重新负在了身后。

年轻男子还处在后怕之中,没有多说什么,紧紧跟了上去。

又惊又疑的玄苦和真常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于是也默默前行。

出了牢房,在玄苦和真常于守塔僧人处注销“提取令牌”时,年轻男子终于回过神来,怒气冲冲地道:“爹,是那个小和尚指使妖物吓我!你看后来它们对他多恭顺,一定是他驯养熟了的!”

“指使妖物的不是他。”中年男子叹了口气,“浩儿,你看不出后来妖物的退缩不是恭顺,而是害怕吗?”

“害怕?”年轻男子无法相信地反问,那么强大的妖怪会怕一个弱小的沙弥?

中年男子仔细看了他一眼:“浩儿,你原本不是打算趁这次外出的机会游历吗?”

“是的。”年轻男子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。

中年男子负手看着过来的真常和玄苦,沉声道:“以你现在的这份眼力,游历只是找死,还是回家再待两年吧。”

“爹!”年轻男子突遭噩耗,如被雷劈。

“为父自会与你清羽三伯说。”中年男子不容反驳地道。

…………

“它们居然会怕我?”张闻回想了一遍之前的细节,得出了这个让他莫名其妙的结论,实力强过目前的自己不知多少倍的两大妖物,居然会怕自己!

“难道是我刚才沉浸于那种玄之又玄的领悟状态时,它们被我斩出的‘阿难破戒刀法’刀意侵袭,还未摆脱恐惧?”

张闻思索着缘由,换做与这两大妖物同层次的其他高手,就算被自己刀意侵袭,估计也只是刹那之事,不可能留下阴影,形成恐惧,但这些妖物被封印镇压于此,实力无法发挥,心灵常受煎熬,早晚又被舍利塔上方供奉的舍利子“佛光”“经声”影响,精神破绽不是一般的大。

由于火鹄、寒龟和垂翼子都远离了自己,淬炼效果下降很多,而且自身又没带“灵芝补气丸”,张闻干脆起身,活动了下手脚,穿好僧袍,直接出了舍利塔。

阳光明媚,春日气息扑面而来

“快三个月没真正看到太阳了,想不到它如此顺眼。”张闻嘿嘿一笑,眯了眯眼睛,深呼吸了几下,忽然感觉生活很美好。

这段时日来,张闻是早出晚归,往往早膳后,太阳尚未完全升起,就入了舍利塔,等到太阳落山,才会离开。

当然,这也是冬末春初白日依然短暂的缘故。

踏着轻快的步伐,张闻往着后山之外走去,沿途遇到的巡逻看守僧人,都拿诧异的目光看着他,今日居然如此之早?难道终于懈怠了吗?

——他们虽然轮班值守,但张闻在这里也待了快三个月,自然被他们熟悉,知道有一个在舍利塔内练功的小沙弥,每日要到天色发黑才会出塔。

对他们的目光,张闻浑不在意,心情舒畅地享受着明媚春日,脚下的赤色泥土再也无法给他丝毫影响。

穿过两峰之间的狭路,张闻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,略微发怔地看着那片森林。

虽然还不明白有什么内在联系,但正是看守这里,发现真观,自己的实力才有了飞跃性的提升。

于是,他漫步入林,打算看看这里的密道怎样了,是不是有人看守。

果不其然,在那赤色大石旁,两位黄衣僧人正戒备地四处打量。

张闻怕被发现,不敢靠近,遂转身离开,往林外走去。

自己是能暂时地自由出入后山,但没有窥视各处看守的权利。

走着走着,张闻忽地看到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。

“真永师兄?”张闻略微讶异地开口。

真永吓了一跳,连退了几步,看清楚是张闻后,才拍着胸口道:“真定师弟,你吓死我了,怎么会在这里?”

“我路过,好奇密道之事,于是悄悄进来看了看。”张闻懒得去想别的借口,反正不是什么大事,自己也没有被看守僧人当场抓住,“真永师兄,你呢?”

真永捂着肚子,笑嘻嘻地道:“人有三急嘛,我今日看守前面那处。”

“哦。”张闻想到当初自己用这个借口进来练刀之事,略微有点古怪,没有多说什么,告辞离开。

回到小院,不出意外,张闻又看到了师父玄悲在演练刀法。

“今日为何如此早?莫非暂时承受不了冷热齐袭?”玄悲收起戒刀,表情不见责怪地问道。

回到寺中后,张闻就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师父,该怎么告诉,等想起玄苦、真常等人已经看到自己身显暗金,抵御寒热,终于下定了决心——这可是金钟罩第四关练成后的外在表现!

玄悲见张闻犹豫,露出宽慰的笑容:“欲速则不达,是为师给你太多紧迫,莫要灰心。”

张闻低下头,老老实实地回答:“师父,我金钟罩第四关练成了。”

“什么?”以玄悲的涵养,此时也震惊失声,满脸的无法置信。

哐当!

他原本准备将戒刀扔回兵器架,好好宽慰一下张闻,可手一抖,戒刀直接砸中了兵器架,弹飞落地,未能如愿插上,这对外景强者来说,是绝对的失常!

张闻全力运转金钟罩第四关心法,皮肤隐现暗金之色,重复着之前的话语:“师父,我金钟罩第四关练成了。”

“你遭遇了什么?”玄悲收起失态,却难掩惊疑之色。

昨日自家徒弟才突破到第三关,结果今日就练成了第四关,这种速度,简直像是在听神话故事!

张闻进门前就筹措好了说辞,也不抬头,闷声说道:“昨日弟子观师父练刀,隐约感受到了一种红尘如炉,断我清净之意。”

“今天修炼第四关功法时,冷热齐袭,旁边又有聒噪的小鸟絮絮叨叨,三重折磨加身,分外煎熬,几乎难以支撑,就在这时,弟子不知怎得想起了这种韵味,顿时有所明悟,红尘如炉,天地如炉,当前折磨不正是炉火加身,锻我**,污我心灵,毁我清净?”

“后来,后来,弟子就稀里糊涂地练成了第四关。”

张闻讲述的所有感受和体悟皆是真实,除了那种刀意的来源,九真一假,让人无从怀疑。

但他知道自家师父是外景高人,身体和表情的变化都难以瞒过他,故而控制着心跳,埋着头,不让师父看到自身神情。

听完张闻的解释,玄悲惊疑之色消退了不少,因为这些体悟,若非真有,讲也讲不完善,绝对会有漏洞。

他沉吟了一下,老怀安慰似地笑了笑:“你倒是与这门刀法有缘,第一次旁观就能把握到刀法韵味,并由此顿悟。”

把握韵味不难,真正观摩刀法一段时日,只要不鲁钝,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感觉,难的是悟出其中真意,把握住刀法真谛。

“多亏师父您演示刀法。”张闻打蛇随棍上,迅速将关注的重点转移到了师父习练“阿难破戒刀法”之上。

玄悲微微皱眉,郑重说道:“此事休得外传,你还是开窍期,按照戒律是不能旁观我演练另外一门绝技的,哪怕为师允许也不行。”

“虽然你只是把握了韵味,未得刀法变化和真意,但由此顿悟,收获极大,戒律院怕是不会相信你仅仅是无意旁观过一次。”

正常而言,至少得蓄意旁观过很多次,才能具备顿悟的基础。

“弟子省的。”张闻正处于小心翼翼隐瞒,寻找外出机会逃离的阶段,自然不愿意和那群爱较真的戒律僧打交道,“可弟子今日练成第四关时,被玄苦师叔和真常师兄看到了……”

玄悲和蔼地点了点头:“无妨,不到三个月练成金钟罩前四关的先例并不是没有,都为根基雄厚的僧人,只要玄苦师兄和真常师侄不知你昨日才练成第三关即可,他们顶多赞你适合修炼金钟罩。”

“那弟子就放心了。”张闻长长地松了口气,这是真实情绪的反映,货真价实。

“嗯,你自去调息巩固吧。”玄悲和颜悦色地说道。

进了禅房,恰好处在休息阶段的真慧奇怪地问道:“师兄,你今日怎的如此早?”

“嘿嘿,师兄我练成金钟罩第四关了。”在熟悉的小师弟面前,张闻没有伪装,颇为得意地说道,快大惊失色,快震动莫名,快不可置信!

真慧“哦”了一声,似乎觉得这是正常之事,笑着说道:“师兄,你还一直想练拈花指、无相劫指等绝技,现在看来,金钟罩最适合你啊。”

这个没有常识的家伙!而且这不是在说我“嘴上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”吗?张闻暗暗骂了真慧一声:

“也许我修炼别的绝技更快呢?”

“不知道。”真慧老实地回答,一点也没有捧场的自觉。

张闻咳嗽了一声:“当然,一日练成金钟罩第四关,师兄我也算是前无古人,后来者渺渺了。”

“师兄,你这么厉害!”这样的描述就类似江湖典故、武林传闻了,真慧一下就兴奋了起来。

张闻掩面轻叹,这家伙果然得说的异常通透才听得懂,什么言外之意,就不用奢望了。

…………

半年多后,又是深秋,落叶飘飘,天高气爽。

冷月轻抚的夜里,张闻和真慧提着灯笼,漫步于寺内,今晚正轮到他俩巡逻,被安排了一条相对偏颇的线路。

“这样的生活真好啊!”张闻深呼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,满足地赞叹道。

十个月都未有轮回任务,实在是让人惊喜!

自练成金钟罩第四关后,张闻恢复了早晚课,恢复了讲经院的学习,但每日下午,依然会去舍利塔,借助恶劣的环境“禅定蓄气”,由于积蓄真气、凝练窍穴是水磨工夫,他进展相对缓慢了下来。

不过,靠着合理安排“灵芝补气丸”和玄悲提供的丹药,他依然在七个月内蓄气大成,并凝练了眼窍相关的六处窍穴,所以分外希望下一次轮回任务再晚两月,那样自己就能九处窍穴凝练完毕,只待天聪丸或艰苦磨砺来开窍了。

当然,若现在就开始轮回任务,张闻也并不沮丧和畏惧,比起十个月前,自身的实力是突飞猛进,就像换了一个人。

旁边的真慧早就习惯了师兄偶尔之间抽风般的奇怪举动,对他的赞叹毫无讶异,反而跟着说道:“是啊,这样的生活真好,能吃能睡能练功。”

他一张略带稚气的脸庞笑得真心实意。

这十个月之中,他的拈花指虽还未突破到“蓄气大成”的阶段,但进展亦是极大,让玄悲又惊又喜,觉得他再有半年,说不得就真突破了。

而且,正处于长身体阶段的他,由于食物、睡眠、锻炼都不缺,已经足足长高了一头,眉眼长开,容颜俊秀。

吃睡摆在前面,你猪啊!张闻侧头看了真慧一眼。

经过十个月,他亦是长高了一大截,不再是小孩子身材了,有了几分少年观感,嘴唇之上,也长出了一点细细绒毛,并且,他的外貌并未长残,安静坐着时,一副温文尔雅的俊美模样,唯一让张闻不太满意的是,双眼略微狭长,多了几分俊俏之气,少了一些男子汉气概。

走着走着,真慧忽地开口:“师兄,我觉得真永师兄怪怪的。”

“怎么了?”张闻疑惑地问道。

周围林木树立,在黑夜里宛如一个个妖怪。

真慧诉苦般道:“真永师兄经常找我出去,给我讲故事,但他的故事一点也不好听,嗯,他每次都问我拈花指的进展,说对这门最难学的绝技很感兴趣。”

听到前面半截,张闻还觉得真慧想太多,可等真慧说完,他的表情就变得凝重了:“他向你打听拈花指的事情?问的详细吗?”

“详细,总是问我运气之时有什么阻碍,走的是哪些线路,为什么我修炼起来会那么快……”真慧碎嘴地说着,他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事情,只是向信任的师兄倾诉。

师父说不能对外人讲,可真永师兄又老问,实在让人烦恼,而且老是找自己出去,好耽搁修炼啊!

张闻怀疑真永是想偷学“拈花指”,作为武僧院还未出头的武僧,有这种想法很正常,可他怎么会把目标瞄准最难学的“拈花指”?

而且现在回想起来,以前与真永相处的一些细节也有点异常。

“那你告诉他‘拈花指’的法门了吗?”张闻必须先确认这一点。

真慧摇了摇头:“师父让我不能说的。”

“很好,等明日一早,我们就将此事禀报师父。”张闻可不想自己去调查,万一顺藤摸瓜出自己无法对付的敌人,那就麻烦大了,到时候,还可能被别人颠倒黑白,指责自己血口喷人,所以,直接禀报师父,让师父这位长老去调查,是最正确的选择。

对师兄的建议,真慧没有一点怀疑,心情不错地点头应下,就在这时,他目光一转,指着旁边的几株大树道:“真永师兄有次钻到后面去了。”

“啊?你怎么知道?”张闻又惊又疑。

真慧老实说道:“那次分开后,我忽然想到故事里有个地方没讲清楚,就转头追赶真永师兄,恰好看见他钻到树木后面。”

“然后呢?”张闻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
真慧毫无自觉地回答:“我怕真永师兄在方便,等了一阵,见他没有出来,又到了练功的时候,于是就回去了。”

张闻微微颔首,因为就在旁边,所以好奇心起,提着灯笼,凑到树木旁边,望向里面。

里面还有不少大树,层层叠叠,遮挡了视线,难以看清。

张闻侧耳听了一阵,没发现动静,于是钻进几株树木之间,不留什么痕迹地小心翼翼前行。

真慧兴致勃勃,学着师兄的样子和动作跟了上去。

走了十来步,张闻双目一亮,眼前已没有了树木遮掩。

这是一截凸出的悬崖,下方云雾重重,看不到底——少林寺依山而建,很多地方是悬崖,而非外墙。

“悬崖……”张闻疑惑地左右打量,不明白真永到这里做什么。

刚看了几眼,张闻突然怔住,心中一动,侧耳倾听,然后,他一把拉过真慧,熄灭了灯笼,躲到了一株大树之后。

轻微的脚步声起,一道穿着灰色僧袍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摸了进来。

月明星稀,孤照悬崖,躲在暗处的张闻一眼就认出了这道人影是谁。

真永!

虽然这段时日来,张闻的精力主要放在金钟罩和刀法、轻功的修炼上,与武僧院也隔着很多院落,交流不便,但恢复讲经院学习后,他每日还是能碰上真永,闲聊几句,了解寺内琐碎杂事,因此,即使这道人影侧对着张闻,他依然确信对方就是真永!

他这么晚到悬崖来做什么?

莫非真有什么天大的秘密?

张闻略微烦躁地想着,自己身怀大秘,完全不愿意陷入别的事件当中,以免被人发现异常之处。

在少林寺里,他只想做个安静的小沙弥。

正是抱着这种心态和自身还不算高手的自觉,上次真观之事,他才没有贸然探索密道,而是直接返回,发出了信号。

灰色人影回过头,警戒地四下打量,迷离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,清晰地昭示出张闻的判断没错,他正是真永。

张闻屏住呼吸,控制着心跳,不愿惹来真永的注意,期盼他快点离开,然后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重新开始巡逻了,等到明日真慧将之前的事情禀告师父,真永的秘密自然会被查出。

这里偏僻隐蔽,几乎无人知晓,真永习惯性地检视了一番后,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书册,侧脸带笑地翻看起来。

清冷月华洒落,眼窍相关窍穴已经凝练六处的张闻发现真永手中的书册,纸张泛白,不似书写秘籍所用的“木华纸”等珍贵纸张,倒像是诵经堂内供沙弥们临摹练字的劣纸。

“难道是用普通纸张抄写的书册?”张闻下意识推测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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