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已经足够。
也可见，一旦将《虚空经》全部领略学会，他对空间法则的感悟，将会到一个多么恐怖的层次！
为免惊扰雪谷弟子。
也为了避免让消息传出去。
一大早，陈子舟就和温柔，悄无声息的从雪谷离去。
“老祖宗，你说，太师叔祖，当年到底是什么境界，他身上又有多少精彩的故事啊！”
目送两道身影，从清晨阳光中逐渐远去。
站在内殿之前，一袭白色长裙的李碎月，喃喃自语。
“我虽然不敢确定，但我总觉得，他年纪不过百岁，所谓的记忆丧失，逐渐找回，更像是一种托词。”
柳岚烟微眯着眼，大胆说出心中所想。
“短短百年时间，有不亚于返虚道人的战力，这样的天才，别说我们大周王朝或者东域了。”
“怕是放眼整个天荒大陆，也得是凤毛麟角般的恐怖存在吧。”
李碎月痴痴站在原地，那张绝美的脸上，似有些伤感和凄凉。
柳岚烟似能懂李碎月的意思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，终究是一声长叹，拍了拍她的肩膀，没有再说话。
似陈子舟这种神仙人物，又背靠天璇禁地。
他的未来，一定是星辰大海，无比广阔。
所以柳岚烟并不敢说，他的未来……整个雪谷，包括李碎月，到底还配不配，去一起参与其中！
……
一袭青衫，背着双杀，头发竖起，陈子舟驾雾走在之前；
温柔乖巧跟在她之后，虽没刻意打扮，但她胜在天生丽质，肌肤粉雕玉琢，吹弹可破。
再加上这妙曼年少的身姿，任谁见了都得暗赞一声清秀和靓丽。
绝不会仅仅有人把她当成是陈子舟的一个小丫鬟。
“不要叫我太师叔祖了，换个叫法，我现在像书生，你可以喊我大哥啥的。”
一边赶路，一边陈子舟也叮嘱旁边的温柔。
“那可不行……我哪敢喊大哥，那岂不是占老祖宗和掌门人的便宜。”
温柔捂嘴一笑，甚是可爱。
她现在跟随陈子舟久了。
也知道陈子舟性格随和，极好相处，所以也没几天前那样拘谨和紧张了。
“要不我叫公子吧……太师叔祖这身打扮就是个年轻书生，我跟在公子身后，就像侍女，喊公子别人都只会觉得正常。”
温柔歪着脑袋，主动提议。
“也行。”
陈子舟没意见。
“哈哈，公子你好呀！”
温柔脸上堆满笑容，显然极为开心。
从太师叔祖，变成公子……这样的称谓，关系可近了不止一层。
“公子，按照我这路线，我们以目前这速度，赶赴到真火教，大概需要一两天时间。”
“是全力赶路呢，还是顺道路过凡人的城镇，赶晚上找个店，下榻休息……白天再出发呢？”
温柔问道。
“要不，就去凡人的城镇吧，也不用太着急，两天能到，足矣。”
陈子舟想了想，选择了后者。
说起来。
他在这天荒大陆，重生过来虽有百年之久。
却一直困在天璇禁地，出来之后，又在雪谷待了足足一周。
几乎没见过凡人，也没领略过大周王朝的风土民情……还真是有点感兴趣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