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、妈。”
程双敛其锋芒，活像只乖巧的小兔子。
陆辰和钱谷没来，这种家事他们不能掺和。
席彻开车，程辞坐副驾驶。程父程母的目光一直在席彻身上，仿佛想将他看出一个洞来。
席彻被看的难受，但没有出声阻止。专心致志开车，甚至不敢通过后视镜看他们。
到了目的地，程母带着程双去房间，程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席彻身上。
客厅气氛焦灼，席彻第一次产生紧张感。
“伯父。”
席彻先出声打破尴尬，程父上下打量他。外貌不错，事业有成，只是品行不知如何。
“听说你侵犯了我女儿。”
侵犯听着别扭，好似他犯罪了一般，连忙解释，“不是侵犯……”
“不是侵犯？难不成是我女儿主动爬到你床上的！”
“不是。”
昔日在商场游刃有余的席彻，此刻却不知怎么解释，越描越黑。
“算了，这个问题我也不为难了。想必你知道，我们生活在国外。如果你和双双结婚了，你是要留在国内还是国外？”
席彻仔细思考一番，好像说哪个都不太对，“咳，一年在国内，一年在国外吧。”
程父来了兴致，“那你的公司怎么办？”
为了公司放弃程双，过于狠心，不行；为了程双放弃公司，儿女情长，不行。
程辞坐在一旁看公司的文件，一心二用。听父亲提出的问题觉得好笑，真是每一个都是送命的问题。
“我可以通过邮件处理的。”
“离开公司一年会有很大的变数，更何况通过邮件处理局限太大，风险也大。程总就不怕离开一年公司倒闭吗？”
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，程父叹了口气。
再这样下去，席彻会死在那些问题上。程辞一时同情心爆棚，“父亲，先等等，看看双双怎么说吧。”
“嗯。”
刚好他有些饿了，让席彻出去帮忙买些吃的。他当然是二话不说冲了出去，程父给钱的手停留在半空中。
程辞用手捂着嘴，憋笑还是有些困难的。
“爸，你拿的美金，让人怎么用啊。而且，这里一般用的是网络支付，很少用现金了。”
程父不太理解，好几年没回来，他已经和国内脱节了。
程辞耐心和他解释，什么是支付宝，什么是微信支付。程父一听就能理解，最后感叹，“国内科技发展速度真快。”
他离开之前，手机还不普及，现在已经发展到手机支付了。
房间内程母苦口婆心劝程双，“那席彻看着不错，但无缘无故和你发生关系，母亲不喜欢他。你也不要因为你和他发生关系，从而想和他在一起。我们家大业大，嫁不出去大不了我们养你一辈子。”
程母很开明，她并不觉得女性最后的归属一定是婚姻。可以家庭美满，也可以孤身一人。
结果是因为和那个值得的人结果，而不是因为结果而去结果。
“妈，我知道。可是我喜欢他，不然我们也不会轻易发生关系。”
程双低下头，他们从不知道，她心中有一个人。他们原以为她不谈恋爱，只是不想谈，没有想到，她是为了一个人没有谈。
程双思考良久，决定把过往告诉母亲。
“我和席彻，很早就认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