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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说离婚不能爱 第49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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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蠡远身上的人也猛地上前跨了一步,还有意拍了拍腰间的家伙,毫不示弱。

厅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,双方都是剑拔弩张,一触即发。

在这样的对峙中,冯蠡远先抬手让自己的人退后,才继续看向司徒玺说道:“如果刚才给司徒总裁打的那一通电话还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,那么,我再透露一个消息给司徒总裁,有人把之前您通过证券公司『操』控股市的事,捅到了证监会。这个消息,应该可以让司徒总裁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吧?”他的头脑没有司徒玺灵活,能将高端的信息和技术运用自如,威达的实力跟海泽相比更是相去甚远,此次如果不是海泽暗中『操』控股市,让他捡了个便宜,单凭他的实力,是不可能达到今天这样双赢局面的,所以他的示弱,有一半是真的示弱,有一半则是为了还司徒玺这个人『情』。

司徒玺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在他脸上,缓缓摇头:“我并不觉得这个消息,值得起冯总以为的价值!”他当初既然敢『操』控股市,自然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就算证监会真来人,他也不怕!

“不过冯总打电话的举动,已经让我感受到了足够的诚意。”他的神『色』漫不经心,眼神却气势凌人,“只是道上有道上的规矩,我今天若是就这么算了,明天不是人人都知道司徒玺连自己的老婆妹子都保护不了了?这样吧,一条手臂!”冷冷落在了冯蠡远身后那位三哥的身上。

【86】 离开

“这样吧,一条手臂!”司徒玺漫不经心的说着,语气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淡然。

话音刚落,那个三哥就气急败坏的叫嚣起来:“他妈的司徒玺,你不要以为老子们怕了你,你别忘了,这里是谁的地盘上……”接触到司徒玺冰刀一样扫过去的极具压迫『性』的眼神,忽然被人卡住了后喉咙一般,再没了声音。

司徒玺收回视线,不再看他,将目光转向谷盛伟,淡声吩咐:“老七,你带你嫂子和翩翩先出去。”

谷盛伟点点头,带着早已吓白了脸的夏小舟和司徒翩翩先出去了。

这里司徒玺才又看向冯蠡远,冷冷说道:“冯总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
冯蠡远没想到自己都主动示弱了,司徒玺却仍是这样不依不饶,尤其此刻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,也冷下脸来:“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?”

司徒玺笑得不辨喜怒,看起来却让人觉得『毛』骨悚然,“一条手臂换威达上下几百口人的活路,怎么算都很划算,冯总不会算不来这笔账吧?”言下之意,今天冯蠡远若是不答应他的条件,明天威达就很有可能将不会存在于这世上了,“还是冯总想让手下几百号兄弟都因为这件小事而流离失所?我知道冯总从来不『爱』惜别人的命更不『爱』惜自己的命,凑巧,我也一样!”

冯蠡远才聚起来的气像被人戳了一阵的气球一下,立刻焉了下去,所谓不要别人的命更不要自己的命,那都是以前的事了,现在他由黑转白,功成名就,其实比之前反而更收敛,而且他清楚的知道,自己斗不过司徒玺,至少,眼下斗不过!

但被这样等同于是卡着脖子威胁,他终究咽不下这口气,“司徒总裁也是当人大哥的,应该知道,连自己兄弟都保护不了的人,不配做大哥。这样吧,我们来打个『赌』,如果你赢了,我无话可说,如果我赢了,那么,今天的事『情』到此为止!”

“『赌』什么?”司徒玺想也没想就接道。冯蠡远的立场他能理解,如果今天他不护着那位有勇无谋的威达第三号人物,以后再想要下面的人为他卖命,可就难了,所以不管是出于真心,还是出于面子问题,还是出于为以后计,他都必须摆出一个非护不可的态度。

冯蠡远见他愿意『赌』,立刻说道:“『赌』一个啤酒罐子从扔出去到落地,谁射中的『枪』数比较多。谁多谁赢,打平了也算你赢。”眼底已有得意的光芒闪过。

司徒玺挑了挑眉,加了一个条件:“同一个弹孔的才算,而且打平了算你赢。”

冯蠡远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。他一向自诩『枪』法过人,原以为提出『赌』法,司徒玺一定会知难而退,想不到他不但没有知难而退,反而将他们的『赌』法又提高了一个档次,他忽然觉得,自己提出这个『赌』法,可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!

那边司徒玺已经接过高宣递上的『枪』,快速将子弹上了膛,在装消音器了。

冯蠡远骑虎难下,只得接过底下人递上的『枪』,也将子弹压入『枪』膛,同样装上了消音器。

“开始吧。”司徒玺看他准备好了,以眼神示意身后的人都退开后,才对他说道。

早有两个威达的人拿了啤酒罐来,冯蠡远表面上看起来至少还很镇静,维持着应有的风度:“司徒总裁,派一个你的兄弟来给我扔罐子吧。”

司徒玺吹了吹『枪』口,还是漫不经心的笑:“不用,你的人就好。”

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,让冯蠡远心里越发没底了。但他终究身经百战,跟司徒玺一样,是九死一生才爬到了今天这个地位的,自然也非浪得虚名,几乎只在一瞬间,已进入了最佳备战状态。

两个啤酒罐被同时抛向空中,也几乎是在同时落地。

只是一个啤酒罐只有一个弹孔,八发连中,干净利落,另一个却有三个弹孔,而且稍显凌乱,孰优孰劣,一目了然。

冯蠡远的脸有些发白,眼里明显是难以置信,但愿『赌』服输,也只能认输:“我输了,司徒总裁怎么说,就怎么办吧。”说着看了一眼他身后的老三,满眼都是无奈。幸好大家都是道上混的,也都懂得道上的规矩,老三并没有再多说,只是走到司徒玺面前,欠了欠身:“司徒总裁请动手吧。”弱『肉』强食的世界,弱者在强者面前,除了服从,还在只有服从!

司徒玺点点头,没有多说,只是示意林枫上前,“按老规矩办!”然后将『枪』扔到身后一个兄弟怀里,转身大步走了出去。

再说夏小舟和司徒翩翩被谷盛伟带到别墅外面司徒玺的车上,一想到刚才里面的剑拔弩张,两个『女』人都有些惊魂未定,尤其夏小舟,因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,不比司徒翩翩偶尔还能从林枫等人口里无意知道一点类似的事件,更是心跳得擂鼓一般,好半晌才稍微平静下来。

“那个……”她有些犹疑的问谷盛伟,“‘一条手臂’是什么意思?是要砍了刚才那个人的手吗?”虽然知道司徒玺以往过的就是这样刀口上『舔』血的『日』子,但耳闻和亲眼,到底还是有差别的,她的心被强烈的震撼到了。

看她眼里分明有不忍不赞同之『色』,谷盛伟人『精』一样,如何不能将她的心思猜中几分?忙笑着解释道:“法制社会,谁敢随便砍人的手?那可是要被判故意伤害罪的,道上所谓的废一条手臂,是指……怎么说呢,呃,就是相当于废了他以后舞刀弄『枪』的能力,呃,也就是让他的那只手以后都不能再从事重『体』力活,但并不影响『日』常生活,总之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再说了,今天他们都欺负到大嫂你和翩翩的头上了,如果玺哥不借此机会杀『鸡』儆猴,道上会笑话他不说,也不能从根本上杜绝这类事『情』,所以大嫂你不必介怀,道上的规矩就是这样。”

虽然谷盛伟解释得含糊其辞,夏小舟还是听懂了,也就是说,司徒玺并不会真砍了那个人的手。她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,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谷盛伟开玩笑:“你们『女』人啊,就是心软!”

话音刚落,司徒翩翩就没好气道:“你这是什么语气,看不起我们『女』人吗?没有我们『女』人,哪里来的你们男人?是吧嫂子?”

夏小舟忍笑附和:“就是,没有我们『女』人,哪儿来的你们男人!”

谷盛伟根本没想到这两个『女』人有一天也会结成统一战线,目瞪口呆之余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!

正说着,司徒玺被簇拥着出来了,谷盛伟忙下车,“玺哥。”

司徒玺点点头,招呼大家:“都上车吧。去帝豪,我有话说。”

大家忙依命各自上了车,只剩下一个林枫走在最后,想上司徒玺的车觉得不好意思,想上自己的车,又舍不得司徒翩翩,可怜巴巴的侯在外面。还是夏小舟看了好笑,推了司徒翩翩下车,去坐他的车,他才殷勤的招呼着去了后面上自己的车。

车子发动之后,司徒玺命令司机降下中间的挡板,才将夏小舟一把搂进怀里,一边略显焦急的问她:“没受什么伤吧?”一边已检查起她的身『体』来。

虽然隔着挡板,夏小舟还是觉得有点难为『情』,忙抓住他已然探进了自己衣襟的手,微红着脸摇头笑道:“什么事儿都没有,你放心。”顿了一顿,“说来我还要感谢那位冯总的手下们呢,要不是他们绑了我和翩翩来,我也不能因祸得福啊!”将之前在冯蠡远别墅里司徒翩翩说的那些话,大概转述了一遍,“她下午找我时,我看她就其实就已经走出来了,只是没想到,她还能这样对我推心置腹,看来林枫成为你妹夫的『日』子,已经不远了!”

司徒玺没想到还能有这个意外的收获,放松的靠到椅背上,笑了起来:“早知道刚才该放姓冯的一马的!”被自己在他的场子上那样打败,传了出去,本身就是丢人的事,更何况自己还废了他一员得力干将的手臂?冯蠡远在威达众兄弟心目中的威望,估计要大不如前了。

说得夏小舟有些担心起来:“那个冯总,看起来不像是善茬儿,你以后可得多防着点。”犹豫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劝道,“还有,有些钱是赚不够的,有些人是管不住的,以后这类事『情』,还是尽量杜绝的好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已被他堵住了嘴唇,辗转了好一会儿才放开,微微喘息着笑说道:“知道了,小管家婆!”

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帝豪,还是上次那间包厢,只不过因为司徒玺脸上带着笑,大家也比较放松,整『体』气氛要比上次好得多得多。

不知道林枫在路上跟司徒翩翩说了什么,后者一直都红着脸低着头。反观林枫,却从眼角到眉梢都满满是笑,时不时还偷瞄一眼司徒翩翩。

夏小舟看在眼里,忍不住起身坐到司徒翩翩旁边,压低了声音笑问道:“让我猜猜,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啊?”

司徒翩翩怔了一下,有些没好气,“这可是我的『私』隐哎,我为什么告诉你?”刚一说完,又忍不住后悔,“那个,主要是我还不习惯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心『情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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