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靳言一脸诧异的抬眸，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，“姜月，你是拿我当什么了？她能跟你比吗？”
“别拿我跟别人作对比。”
他轻蹙着眉，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令他厌恶的东西。
男人轻蹙着眉，眼里的厌恶隐藏不住。
姜月突然有些后悔，她好像不应该对顾靳言说那样的话，如果顾靳言会找替身的话，那四年的时间就不会任由自己饱受失眠症的侵扰。
她是见过顾靳言那副无法言说的模样，憔悴的像是下一刻就会昏倒一样。
但那仅仅是身体脆弱的顾靳言，而不是精神上。
“抱歉，我不应该对你说这样的话，我只是……”
姜月想要解释，结果被却顾靳言打断，“阿月，你不用跟我道歉，能够让你有这样的想法，那只能说我给你的还不够多，这个檀月可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。”
她听了这话，下意识将资料重新看了一遍，除了毕业后有一段时间的空白之外，她暂时还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。
“唐家那边不仅仅是为了我，反而像是一场商业聚会，到时候说不定左嘉佑也会在场，毕竟他才刚回国不久，唐女士对这方面还是很感兴趣额。”
姜月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，提问道：“你的意思是左嘉佑会带着檀月出席这场宴会，到时候我们也许会撞见。”
不对，就算是没有撞见又怎么样，只要是见过她们两个的人估计都会觉得想象。
顾靳言点了点头，“虽然在我心中你们并不相似，但对于那些是能见到表面的人却已经足够。”
足够轻易脑补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，如果左嘉佑先开口的话，那场面就会倾向与他那边的话，真是个好主意。
姜月渐渐明白顾靳言的担忧，沉思的紧抿着唇，捏着资料的手指不断用力，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左嘉佑走到现在这个地步，她明明之前从未在对方的眼中看见爱意。
也许左嘉佑对她根本就是幻想中的感觉，李若瑶和白玲心哪一个不算优秀，但都没有将左嘉佑留下。
偏偏是她这个开口拒绝的话，这让她很容易觉得对方只是恰好感受到了失去的滋味。
毕竟得不到的还是最好的，这话对于任何人而言都十分有效。
顾靳言见姜月想的认真，倒也没有要开口打扰的意思，只是分神的看着面前的资料，直到发现姜月快要回神的时候才开口。
“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就在沙发那边，你去看看吧，如果不喜欢的话还可以让李特带着你去换。”
果然，刚回过神的姜月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，笑道：“你看看，开口就是李助理，我是真觉得李助理的工资很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