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诧异地抬起头来看向他，萧战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，顺势俯身过去，在她的唇角偷了一记香。
“看那些视频的时候，爷就觉得，你跳舞的时候特别的美。你跳芭蕾的时候，透过屏幕都能感觉到从你身上散出的那种自信和优雅的气质。”
“那时候只是觉得好看，觉得是一种才艺，你不能跳了，挺可惜的。”
苏棠的眼神微暗，闷闷地应了一声，抬眸瞅着他，小声嘟哝着问，“那你刚才怎么……”
“看着屏幕里你的表演，和看到你真人在我面前跳舞，那种感觉不一样。”
他的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，给她揉地时间长了，她脚踝的皮肤都微微有些泛红了。
萧战适时地停了手，问了句，“脚还疼吗？虽然就跳了那么一会儿，不过毕竟你脚还伤着，如果不舒服，千万别硬撑。”
“没事的。”苏棠说着把自己的脚给缩了回来，“桑巴对脚踝的压力没有像芭蕾那么大，而且我之前跳的也不完整，只是舞曲里面的一个小节而已，对脚没有什么太大损伤的。”
她说到这儿的时候，身子又往他怀里缩了缩，仰起头来看着他问：“亲眼看着我跳舞，跟看录像有什么不一样？”
“以前只是觉得，跳舞是才艺，你脚受伤了，只是不能把你拥有的那份才艺展示出来，仅此而已。”
萧战轻抚着她的，哑声说着，“可今天看到你跳舞的样子，爷现，是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。”
“就好像你喜欢演戏，演戏的时候，你会努力地去塑造你要表演的那个人物。”萧战不疾不徐地说着，“跟角色融为一体，体验属于那个人物的一生，这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。”
“你演的那些角色，以后就会成为你的一部分。”
他垂眸，深邃的眸子望进她的眼底，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情绪都一眼看穿，“跳舞的那个你，也是你的一部分，那么生动鲜活的一部分，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地掉的。”
“刚才看着你跳舞的样子，那一瞬间，就好像认识了另外一个崭新的你一样。”萧战垂亲了亲她的额头，“你那么美好的模样……如果以后都看不到了，爷会心疼。”
不是可惜，不是遗憾，是……心疼，
这个男人，每次都那么会拿捏她的情绪，只是简单的一句话，就能直戳她心底最没有防备地那一处。
她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，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带着细微地哽咽，“你这样……太犯规了。”
师傅都已经说了没法根治了，她自己也说了，她早就已经不在意了，看开了。可着男人，却那么轻易地就看穿了她的伪装，看出了她心里实际上最在意地那一部分执念。
“我都已经不敢让自己再去奢望了，你偏偏还要激我。”
“要是真的我犯起轴来，不顾自己的伤乱来，真彻底残了……”
“说什么傻话呢！”萧战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，“有爷看着你呢，想出事儿也得先问问爷答不答应！”“不用勉强自己。”萧战拥紧她的身子，像是哄孩子一样，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，“慢慢来，爷会一直陪着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