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卿话憋在喉咙里。
你！
高跟鞋与地板敲击发出清脆的声音，莫卿走的很快，沈湛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。
电梯升到三十九层的时候，秘书室的人和莫卿打招呼，再看到沈湛的时候，都是一惊，尤其是秘书长李桐。
莫卿点头示意，走进自己的办公区。
“你随便坐。里面的房间可以休息，累了就休息一会儿。”
沈湛打量莫卿的脸色。
“好。”
莫卿瞥了他一眼，忽而看见沈湛朝她一笑，干净的笑容足以消融冰雪，似乎是，讨好的笑？
心里暗自发笑，面上却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，低下头继续处理自己的公务。
沈湛见她这副样子，眸子低垂，一下子暗淡下来了。他走到落地窗边，出神的看着窗外。
莫卿时不时会打量窗边发呆的男人。
她以前一直觉得，历史上得昏君，美色误国都是扯淡，分明是自己意志力不坚定，才会搭上自己得国家，走向灭亡。如今看来，其实，美色....也是可以误国的。
手里的企划书看得很费劲，莫卿索性放下，直接欣赏起窗边的“好风景”。
沈湛刚回过神，便感受到了一股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强烈，浓重，直勾勾的。
像他见过的恶鬼盯上食物一样。
窗边的男人忽地回头，直接对上莫卿含笑的桃花眼。
“看什么？”
啧，声音真冷，坏气氛。
莫卿想。
轻哼一声，莫卿回答，“看你啊。大人这么好看，每次看，我都情不自禁。”
沈湛语滞片刻。
“胡说。”
莫卿起身走近沈湛，偏头看她，“你方才在想什么？”
沈湛目光又落到窗外一览无余的风景上，城市的变化尽收眼底，高楼，车辆，人群，人间百态。
“在看这个城市。”
莫卿：“你守护的城市很好看吧。”
沈湛低低的应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莫卿转身，脊背抵在窗户上，“可是，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，罪恶也不少，越是浮华的外表底下越是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空气中静默了两秒。
沈湛看向靠在窗边的女人，她的眼里，是凉薄的绯色。
“行了，大人，我晚上要参加酒会，既然你负责保护我，今晚你也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中间的时候，莫卿接了个电话，是小小打来的。
“张老师，怎么了？”
电话那边笑呵呵的，“嘿嘿，没事儿，想你了呗，纯撩闲。”
“哦？”
“你有没有空啊宝？”
莫卿想了一下，“没什么事，怎么了？”
“陪我去逛街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
挂断电话，莫卿目光扫了一眼沈湛。
“沈大人，我要去找朋友逛街。”
沈湛脑海中闪过几个身影，嘴角不经意的向下撇了一下。
“嗯。”
莫卿：“你要去吗，有喜欢的，我给你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