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小是自己要求和李斯泽一起来的。
她在给李承凛补课的时候，听到李斯泽正在打电话，还有楚行之的名字，她便主动提起了。
李斯泽因为她是莫卿的人，答应的很爽快。
多带一个人，不过是顺路的事情。
楚行之再次看到小小是很意外的，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自己这位学妹了。
两个人的交谈没有尴尬的开场白，很自然的就交谈在一起了。
他和她的交集不多，他更熟悉的是她大学的室友，那曾是他的前女友。
张小小温柔大方，谈吐得体，这是楚行之没有的认知。
“小小，你变了很多。”
张小小抬眼轻轻柔柔的笑，面前的男人棱角分明，挺鼻薄唇，清冷的眉眼微微低垂，和记忆力那个淡漠理智的学长逐渐重合。
如果他没有和自己的室友...
眼角有一丝落寞，她回复说，“学长，你也变了不少啊。变得更帅了。不过说起来，学长你不亏是林大的精英啊，你走了之后，大家听说你创业的事情，都很佩服你呢。”
楚行之笑笑，“过奖了。”
身边有人叫他，楚行之微微致意，“小小，我还有事，改天好好聚一下。”
“好啊。”
张小小看着不远处笔挺的男人，心里有些许欢愉，今天总算没白来。
楚行之离开后，有不少人热络的前来和张小小交谈，无论是莫卿，李斯泽还是楚行之，够上一个都足以保证他们后半生的荣华富贵。
而张小小，无疑就是这枚垫脚石，这条沟通渠道。
因为莫卿的关系，加上李斯泽的庇护，这一晚上，张小小除了笑得累点，倒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。
回家的时候，是李斯泽送张小小回去的。
家里面是开着灯的，莫卿一身黑色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，敷着面膜。
“你回来了？”
张小小讨好的笑笑，“是啊。”
莫卿嗯了一声。
“自己交代，什么情况。”
张小小换上拖鞋，亲昵的去搂莫卿的胳膊。
“嘿嘿，别这么严肃么宝。”
莫卿抿唇看她，张小小接着说：“我和楚学长是一所大学的，他大四，我大一，当时我一入学就听说他了，但是当时他和我室友在一起了，我就没再关注过他。毕业的时候听说他们早就分手了，嗯，然后今天我听见李先生他提起了楚学长的名字，我就一时脑子热提了这个事情。”
“你喜欢他？”
张小小垂眸，思索片刻，说，“我觉得，更多的像是一种榜样的牵引，我想见他，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。”
偶像？
脑海里突然响起李斯泽说的话。
莫卿揉了揉眉心，说，“挺好的，我就是担心你。”
张小小笑，撒娇道，“我知道的，莫总对我最好了！”
莫卿眉眼弯弯，“你好好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张小小弹起身子，“走？”
“你去哪里啊，你这穿着睡衣，还要折腾。”
莫卿看了一眼门外，叹了口气，说，“我还有事，刚才等你就贴了个面膜，没事儿，开着车就回去了。”
张小小撇嘴，“卿卿，你是不是...”
生气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