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不大，却掷地有声。
爷孙俩最为相似的地方，就是那一身的傲然和骨气。
若是换做平时，听到慕凉这样的一番话，只怕老爷子要哈哈大笑得意不已的叹一句‘这才是我慕家的孙女！’。可是现在...看着慕老爷子逐渐变幻的脸色，福叔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你不用再说了，反正这婚，不能退！”
慕老爷子疲惫的摆摆手，不想再跟慕凉多说。总之他什么都能由着她的性子去，但是这件事情上，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。
慕凉耸耸肩，笑着给他捶肩膀，乖巧的说，“慕凉都听爷爷的。”
这一句话，可把老爷子感动的不轻。
只是谁也没看到，转身上楼回房间的慕凉，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，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邪气的弧度。
她的婚事，她做主。
......
在慕凉走之后，转角处也看不到她的影子，慕老爷子才站起身，对着管家福叔吩咐道，“给季家的打个电话，告诉他：有些事情，该处理的必须处理，否则，也别怪我不念旧情！”
老爷子的声音里有不加掩饰的狠厉，显然，他是真的动气了。
“是！”福叔低头，应了一声。
季家那个被收养的小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