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力强大到闻所未闻不说。
别人炼丹要说也要先磨练个一两年，才能正是开炉，第一次炼丹能够成型就已经是极为罕见的天赋了。
就是季沐晚，她跟着李叔学习了八年，目前也只是一阶炼丹师。
她第一次炼丹的时候，直接炸了炉，一颗最简单的补气丹练了两天才勉强成型。
但是凌昭，她连磨练都没有，仅仅只是看了一遍炼丹过程，就练成了二阶的凝神丹，而且看品相还是上品，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。
想当年，就是李叔自己第一次炼丹的时候，也是炸了好几次的炉。
“唉。”
他叹了一口气，心头的那股名为羡慕嫉妒的滋味儿怎么也下不去，李叔拍了拍凌昭的肩膀，语气莫名：“当今大陆上，最有名的炼丹师当属九雾宗的琼霄老人，他是九阶炼丹师，但是凌丫头，依照你的天赋，成为九霄大陆炼丹第一人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凌昭愣住：“这话托大了吧……”
“欸，不托大不托大。”李叔笑着摇了摇头：“我应该教不了你太多东西，目前可以把基础的东西交给你，若是以后有机会，你可以去九雾宗，拜入琼霄老人的门下。”
“虽然琼霄老人收徒的条件极高，但是依照你的天赋，就算是琼霄老人怕也只会把你当成宝。”
“嗯……”凌昭摸了摸脑袋：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，我目前还只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废物。”
李叔被逗笑了：“你这丫头。”
天色渐晚，凌昭跟着李叔学了不少的东西，等日落西山的时候，凌昭才告别了李叔，只是炼丹房距离她住的地方还是有一段距离的，还没等她走回去，天色就暗了下来，只余一轮弯月挂在夜空。
这晚上，连一颗星星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