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，我们还有事。”顾深寒的表情越来越不好。
鹿然凭借这么多天对他的了解，能感觉到他的耐心基本上就到此为止了，如果安雾语再继续纠缠，他大概真的会直接走人。
但安雾语显然没有这个自知之明，而是锲而不舍的微笑着：“不会耽误太久的，只是一些后续的合作还想跟顾总谈谈。”
顾深寒是个商人，对于这些潜在合作的确没有理由拒绝。
就算他再清高自持，也不会对法式餐厅有什么排斥，毕竟这里又不是什么声色场所。
他有一瞬间的犹豫，然而目光在触到鹿然的一瞬间，他想开口拒绝。
鹿然“会意”，眨眨眼：“你们聊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虽然她真的很想留下来看看这安雾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，但人家要谈生意，她还是很聪明的应该避嫌。
顾深寒抓着她的手臂，神情十分不情愿。
就在这时，他们头顶的灯忽然闪了一下，鹿然喃喃自语道：“灯坏了？还是要停电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餐厅里的灯刷的一下全都灭掉，四周瞬间陷入黑暗之中。
鹿然捂着自己的嘴，真想打两下。
好好的说什么停电。
就在停电的一瞬间，餐厅里陷入一阵混乱。
鹿然从大落地窗旁边往下看去，也是一片漆黑，没有灯光，看来整座大楼都停电了。
幸好他们所在楼层比较高，比较远的居民楼还有些灯光，不然这么一个阴天，连月亮都没有，他们身边还真是一片漆黑。
“看来是一个街区都停电了。”
顾深寒朝着鹿然之前站的方向伸出手，“鹿然。”
忽然一道刺眼的灯光照在他脸上，“抱歉，”鹿然赶紧把开着手电筒的手机往下压了压，“我在这儿。”
她吓人的本事倒是一流。
顾深寒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，声音低沉，吹在她耳边：“别乱跑，待在我身边。”
鹿然在黑暗里撇撇嘴，“你想多了，又不是柯南，每逢停电必有人被杀，我们怎么可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