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寂附身拜道:“叔父在上,请受小侄一拜。”
苏浩风赶紧扶起,叹道:“白石兄长若知贤侄有今日武学造诣,定可含笑九泉。”
江寂道:“小侄蒙先师从小指点内力,近三年习练剑法,现虽小有进境,但仍不及众叔父之万一。苏叔叔请上座,今日定当痛饮一番。”
苏浩风道:“也好,昨日与尹老弟刚要进入微醺状态,店小二忽来报信红萼被飞鱼帮带走,尹老弟不便出面解决,我独自去到府衙,暗中看到红萼脱险,也就没有打扰你们几位。”
这时忽风雨大作,几人将桌椅酒菜移入茅草屋内,临窗而坐,正好听风观雨。
几人坐定,苏浩风坐上首,江寂和李琼楼分坐左右相陪,清寒和红萼对面而坐,红姨在旁侍立,互报姓名身份后,几人同饮了一碗酒。
苏浩风感慨道:“上一次坐在此处,还是我二十几岁时,与白石兄长饮酒论武,纵论古今,受益良多,现在回想起来似在昨日。”几人又共同喝了一碗酒,江寂道:“小侄有两件事不甚明了,还请叔父指教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苏浩风道。
江寂疑惑道:“昨晚叔父怎知我等被带到府衙?今日叔父怎知我等在此相聚?”
苏浩风点头道:“问得好。”
李琼楼道:“昨夜我带两位姑娘刚出府衙之时,觉身后有高人注视,直至与范府接应之人汇合后才消失。”
苏浩风道:“是尹老弟告诉我人定在府衙。”
“尹大哥怎知?”江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