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衡也在客厅，也听到了。
姜衡的脸色极不好，深沉的眼眸隐隐跃动着怒火。
“爸，一定要将那个狐狸精逐出姜家，否则，姜瑀是不会清醒的，他不会晓得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姜老爷子微撩一下眼皮子，睨了儿子一眼。
随即，姜老爷子的冷厉视线落到张宝禅身上。
自从儿子回到比华利山庄，姜老爷子就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以前，姜瑀的事，儿子从不理，也不过问，这段时间，他倒是热心上了。
难道儿子现在才知道要尽一个父亲的责任？
难道儿子心里有别的想法了？
难道有人吹枕边风挑拨离间了？
“姜衡，你为什么这么激动？靳雪那个丫头惹到你了？还是她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气到你了？”
老爷子在问姜衡，却是在盯着她，张宝禅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，但是，她仍然装无知，假装镇定。
听听，老爷子对靳雪的称呼改了，比以前客气多了，应该是对靳雪改变了看法，或是打算重用她了吧！
想到这，张宝禅心里波涛汹涌，但她仍然装没事人一样不发表意见，也没有泄露心里的嫉妒和憎恨。
姜衡抑着心里的怒火，没有暴发出来，理直气壮辩驳：“爸爸，她拿了姜瑀二十亿，钻了协议的漏洞，你一点惩罚都没有，还要纵容她闹得姜家鸡犬不宁吗？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败光姜家吗？那个死丫头除了会勾引男人，她能做出什么？”
刹那间，姜老爷子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