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射性，靳雪想起了张宝禅说的话。
靳雪也怔住了，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“大少奶奶好！”
路过的佣人都向靳雪问好，靳雪仅是微点头。
“心里是不是特别难受？我早就跟你说过了，姜家特别重视周婕怀的孩子，全心全意为她的孩子做好了准备，她突然离开，不知道多让老爷子伤心，姜瑀痛得心如刀割。
为了不让他们睹物思人，这些东西放在杂物房五年了，巧了，今天佣人清理杂物房，这些东西才重见天日。靳雪，要不要留给你的孩子用？都扔了，也怪可惜的，我想，你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哈！”
张宝禅恶毒的话将靳雪的涣散思绪拉拢了回来。
靳雪抬起眼，绽着轻蔑讥讽注视着张宝禅，“你觉得可惜，那留给你的孙子用吧。不对，都不晓得你以后有没有孙子，兴许这些好东西根本都用不上。”
张宝禅脸上的表情有些抽搐，哪怕心中的怒火在极力愤张，此刻也是假装镇定，脸上带着若无其事的亲切笑容，如同没事人一样怼靳雪。
“你尽管装，姜瑀肯定不会要你的孩子，你始终跟周婕没得比。你再不愿意承认，你都争不过一个死人，你始终活在周婕的影子里，她会伴随你一辈子。”
靳雪笑了起来，脸上带着一丝鄙夷，“原来，你在偷听我和爷爷的谈话，既然我已经向爷爷说了，一定会实现，你一定要睁大眼睛看好了，我至少生两个孩子，一定挤得你没有孙子，即使有，也没有地位可言。”
“你……”
论吵架斗嘴，靳雪没输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