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你要说是吧？我今天告诉你，我对你，实在是厌烦透顶。每次吵架都要我先低头，每次争论都是你对，你永远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，我和你在一起就必须时时刻刻地把你捧着，仰望着，我只不过想要一点尊重，我和她在一起挺好的，她懂退让，不倔强，哪像你，死不认错。”徐舟几乎是把这些话吼了出来。
刘乐阳咬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，眼泪啪嗒啪嗒地掉，周阳阳也一句话说不出来。
“即便如此，也不是你出轨的理由吧？”钱戒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“他谁？”徐舟指着钱戒念有些生气，继而又阴阳怪气，“你也不错呀刘乐阳，你这么快也找到了新的不是吗？咱俩谁也不欠谁。”徐舟说完就走了。
刘乐阳那晚喝得很醉，周阳阳也跟着喝了不少，陈良劝不住刘乐阳只好劝周阳阳，一口一句：“姐姐，别喝了，算我求你了。”
周阳阳爽快地说行，然后，周阳阳捞起袖子要和陈良划拳，随后又闹着要去厕所，陈良扶着她去厕所。
钱戒念看着刘乐阳一口接一口，刘乐阳举杯，下一秒，他捏住她的手，轻微用力取出她的杯子说：“你不是说，要教我谈恋爱吗？为什么要一直喝酒呢，姐姐？”
暧昧的灯光里，少年的眼神带着诱惑，刘乐阳说：“那我现在就教你。”刘乐阳吻了下去，钱戒念迎合着这个充满酒精味的吻，一只手环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胸口里扣，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。
大约是酒精的作用，刘乐阳没有要停的意思，钱戒念的胸腔起伏得很快，一只手探进刘乐阳的上衣，他的欲望促使他去触碰那寸柔软，但理智又克制自己，他的呼吸变急促，身体理所当然地有了反应，这副氤氲的场景被手机震动打破，是陈良的微信来电。
“钱戒念，周阳阳吐我身上了，快来帮帮我，这女人，太过分了。”
钱戒念这才冷静下来松开了刘乐阳。
差不多了的时候，陈良和钱戒念说：“这怎么办？又不知道住址。”
钱戒念说给她俩开个房。
送到酒店后，刘乐阳抱着钱戒念的手不肯松手，嘴里喃喃：“别离开我，好不好。”刘乐阳的小脸很白，嘴唇红红的，
此刻的她像一个婴孩，钱戒念突然就不想走了。
陈良看钱戒念这怜爱的表情，那一刹那，给他整不会了，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：这个人的心是有分身之术吗？他到底喜欢谁啊？林婉江？苏蔷薇？现在刘乐阳？
他傻了。不说话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，钱戒念说：“她真好看。”
陈良又一次看傻了，他试探性地弱弱问了一句：“哥，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林婉江吗？”
钱戒念笑笑：“我当然记得。”
他当然记得，那个和他有着若有似无又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林婉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