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茫然的凌黯：“？”
沈瑜白又往前挪了一点，“我有钱有势，谁都不敢动我，然而，这恰恰打消了你最大的困虑。”
“等等看吧，”凌黯喝了一口茶，往后挪了挪，懒洋洋的眯了眯眼，散漫道：“世界渣女排行榜上前三名了解一下。”
他没有说话，面不改色的合上电脑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。
最近她挑了五个人作为重点培养对象，三女两男，女的主要教毒药配置和心理犯罪学，男的主要教枪械射击以及反侦察。
每天两节课，一节课两个小时。除此之外，凌黯还要参与心理研究院内的研究项目，每天来回窜好几遍。
那五个人学东西学得相当快，所以，课程不到20天就教完了。
她每天都会抽空去看沈瑜白一眼，结果，那人基本不是看书，就是工作。
不知不觉间，已经过去了33天。
晚上。
凌黯刚回心理研究院，浑身汗臭，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。
洗完澡后，她穿着浴袍，头发就那么随意的耷拉在脸颊两侧，两条腿又白又细，其中还包含着些凌乱的清美。
“咚咚”门被敲了两下，紧接着，便传来了男人温润的嗓音：“凌黯？”
凌黯光着脚，小跑过去打开门，头发还嘀嗒着水。
沈瑜白扫了她一眼，走进屋，把脱鞋摆到凌黯面前，语气微微有些严肃：“穿着，地上冷。”
等凌黯穿上鞋后，他又从厕所里拿了一条毛巾给她擦头发，手法娴熟得不行。
“为什么不擦头发？”
凌黯：“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