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可明显是被齐横扇懵了的状态，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小心翼翼，哪里还有之前的自信和嚣张。
苏小鱼终于明白那些被家暴的女人为什么不敢离婚，为什么还要过下去，也许就像是林可现在一样的状态，被打怕了。
林可固然可恶，她也已经得到了惩罚，苏小鱼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格。
所以苏小鱼网开一面，准备说没事了。
“你......”
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，墨北枭的声音抢先一步回答：“不够。”
苏小鱼毕竟才出社会性子单纯，又怎么知道人性的险恶，你饶了她这次下次必定会怀恨在心。
墨北枭的态度很简单，要么不做，要么置之死地。
什么不够？林可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嗡嗡的，反应力明显迟钝了很多。
齐横一脚踢到她的小腿上，“道歉是像你这样没有诚意的吗？你不是要人家给你下跪，那你就跪着给人道歉。”
林可没有准备，身体重重的跌在地上。
这院子本就是青石板，还有一些小碎石，这样用力的一脚林可双膝“砰”的一声巨响，双手也砸了下来，手心被碎石给磨破。
膝盖和掌心的痛苦瞬间蔓延开来，林可疼得直叫，眼泪更是一颗接着一颗砸落在青石板上。
她没有想到几分钟前还亲昵叫着她小宝贝的男人现在变了一副嘴脸，竟然对她这么残忍。
“你哑巴了不成？还不道歉？”齐横怕极了，墨北枭的怒气还没有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