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渊语气冷淡，“你下班吧，我来教她。”
虞楼似乎认出了男人，他朝烟墨摊了下手，随后就走了。
梁渊看着远处的靶子，不疾不徐道，“射箭最忌讳盯着靶子却迟迟不松手，你只要看一眼红心在哪，瞄准射出去。”
“射不准也没关系，继续拿起第二支箭，第三支箭。”
他教的内容几乎跟教练反着来，但烟墨没任何怀疑，等箭支破空而出后，她弯下腰从箭筒拿起第二支箭。
渐渐地，烟墨发现射箭的速度提高了，命中红心的几率也提高了。
“还是三支箭，我们比一下。”梁渊拿着弓箭去旁边的射击位，而这边烟墨箭搭上弓，一秒后就松开了手。
这一次烟墨三支箭都命中靶子红心。
烟墨看到这完美战绩，多少有些惊讶，没想到她在射击馆练了两小时，还比不上梁渊五分钟的指导。
“子衿，你真厉害。”烟墨是真心夸男人，“都能去当国家队的教练了。”
烟墨去洗手间洗了下手，穿上外套后跟梁渊一块往射击馆外走去，“第二次我比你快几秒三箭中红心，我们的赌是不是抵消了？”
“第一次我是主动跟你打赌，第二次是我在教你。”梁渊淡淡笑问，“何来抵消一说？”
“......”烟墨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。
她从小就聪明，脑子转的快，刚来广城不久就能把顾嘉茵她们玩的团团转，偏偏在霍子衿身上占不到半点便宜。
这男人太狡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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