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绪言抿了一下嘴，说完就把头低了下来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没脸求小舅，当初小舅帮了他姐那么多次，最后他姐让小舅太失望了。
厉铎拧着眉，“就是因为我一直在不断帮她，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后果。”
“如果她犯了如此严重的罪行，我还要帮她，谁能保证他以后永不再犯，如果造成的实质性的伤害后果谁承担得起？”
“绪言，不能让你姐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，这样下去她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钟绪言咬着下唇沉默了半响后，他点点头，“小舅，我知道了。”
厉铎又问：“你说的那些事，你姐有没有说，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？还是说，只是凭她的猜想？”
钟绪言摇摇头说：“她没说有证据，她只是讲了当时她做的一些事。”
“小舅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觉得在这件事上，我还挺相信我姐的，我记忆中对我妈的印象不深，但是我总觉得那时候的心情很委屈。”
“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委屈的心情，结果我听我姐讲了那些事后，我突然想起来了，我每次想去拿妈妈糕点的时候，总有人阻止我。”
“我那个时候觉得，为什么妈妈自己一个人要吃独食？我想分一块都不行。”
厉铎问：“谁在阻止你？”
钟绪言摇摇头，“我不记得，但我印象中总有人不让我吃，好像说里面适合妈妈但是不适合小孩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