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把纪芙芙问住了，掰着手指在认真思考。
过了会，她说：“就是玩、弄、你、然后甩了你，不当你女朋友也可以。”
他不以为然，“不当我女朋友，我可不会给你玩弄。”
她窝在他肩头，眯眼道：“反正已经睡过了，也算完成了一个小目标。”
“原来你还记得这件事，”他勾唇一笑，“还以为你睡过就忘。”
她喃喃道：“其实也忘得差不多了，但因为不止睡过一次……就很难忘。”
两世都发生一样的事，很难让她不深刻。
盛曜轩不明白她说的什么，只以为是她开始胡言乱语。
她抬头看了眼黑沉的天，问道：“现在几点了？”
他把手机递给她，“自己看。”
她点开手机屏幕，“两点了，怎么这么晚了。”
接着，当着他的面，输入她的生日，解锁了他的手机，点开他的微信页面。
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。
她看到一个置顶，备注是“宝贝”。
她又揪住他的耳朵，恶狠狠道：“你竟然有宝贝！还来追我！渣男！”
“而且头像还用我的照片！”
她声音放低，忽然点进聊天框，发了个视频通话过去，“我要看看这人是谁，有没有我好看，还要告诉她你脚踏两条船！”
盛曜轩低声叹气。
纪芙芙手机响了，她迷惑地拿出自己的手机。
债主发起视频通话。
她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，还问：“你给我打视频干什么？”
盛曜轩忍了忍，还是开口说：“芙芙，以后别喝酒。”
纪芙芙有些茫然，不明白喝酒和视频有什么关系。
过了会，脑海里那根断掉的弦才慢慢接上。
她把视频挂了，把手机还给他。
不服气道：“谁让你给我这样备注的。”
他嗤笑一声，“这你也管，你不也给我备注了。”
她埋头在他的背上，似乎反应过来刚才有点丢脸，沉闷着不说话了。
“到了。”
她已经睡得有些迷糊，抬头看了眼，是那套别墅。
门口的雪人早就融化了。
她又落下泪来。
盛曜轩正低头按指纹开门，忽然听见背上抽抽噎噎的声音，指尖一僵。
语气无奈：“芙芙，你怎么又哭了？”
她指了指原来雪人的位置，抽泣着说：“雪人没了。”
他侧头看过去，天气逐渐变暖，雪在消融。
他打开门，把她放下来，抹掉她脸上的泪，“等下次下雪，我还给你堆。”
她点点头，抱住他，黏在他身上。
他看出她不想走，失笑，把她打横抱起，径直抱上了楼。
……
纪芙芙是被猫舔醒的。
睁眼看到围着她看的两只猫。
红色肚兜很喜庆。
“福福？喜喜？”
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庄园的那张床上，又很快想到节目录制完了，昨晚还去吃了散伙饭。
她坐起来，看到一旁的手机，点开看了看。
已经下午三点了。
怪不得一向不吵她睡觉的猫，也忍不住叫醒她。
估计以为她睡死了……
不对，这是哪？福福喜喜为什么在这？
她观察着房间，很熟悉。
这是以前盛曜轩录制过的那套房子。
她当时也还是“福福”。
喜喜本来一直是江灵昕在养，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录制完后，江灵昕会把猫收养了。
但江灵昕提前两天说没法养，当时看起来心情也不太好。
魏明本打算把喜喜送回朋友那。
但纪芙芙要了过来，毕竟她也有能力养猫了。
因着要去聚餐，她先让喜喜跟着福福回去，改天再去接回家。
按理说应该在盛曜轩市中心那个家才对。
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
她茫然了一会，仔细回忆昨晚的事。
越想，脸色就越白。
……
“我要洗澡，你给我放水。”
她站在浴室，看盛曜轩给浴缸放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