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程没想到云桑会这样反问。
班上的学生没有几个不怕他的，尤其是像云桑这样的小女生。
他隐约有点记忆，之前有一次，这个女孩看到他，老远的就躲开了。
林程手掌云桑肩膀上，紧紧握住，威胁的道：“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扔下去。”
云桑：“你为什么要把我扔下去？”
苍了天了，她来关心小弱鸡，小弱鸡却要把她扔下去！
小弱鸡是魔鬼吗？
林程静静的望着云桑，顿了几秒，道：“因为，这就是一个怪物要干的事。”
“怪物也不一定要这么做的，请不要污蔑怪物。”云桑认真的道。
林程缓缓放开云桑的肩膀，摇头轻笑了一声，用阴森森的声音对云桑说道：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传闻，我是个怪物，狼首狮身的怪物。”
之前在另一个学校，曾经有人看到过他的怪物拟态，当时传的沸沸扬扬。
后来他换了一个学校，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远比他的掩饰的速度快上许多。
“狼首狮身。”
女孩重复了一下这个词，点评道：“那你还挺酷的。”
林程抿了抿唇，目光有点复杂。
她说出口的话，总能超出他的想象。
酷，他第一次听到这样另类的形容词。
什么很酷，如果她现在看到他恐怖的样子，定会吓得魂飞魄散，再也不敢靠近他吧。
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，林程冷冷道：“我不把你扔下去，你自己下去。”
她能悄无声息的上来，便一定能自己下去。
云桑看着他，“上都上来了，啥都不干就下去吗？”
“那你想干什么？”林程问。
云桑径直向房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