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李燕玲摇摇头笑，“你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李燕玲这么说，马国章心里反而没底了。他咳了一下，只好安慰李燕玲：“谣言的事情，是我连累了你。不过好在副主任处理的快，没造成太大影响。”
李燕玲笑道：“要是造成大影响，我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。不过主任，你对冯妍青还有好的期待吗？”
“什么好的期待！”马国章气道，“我以前只觉得那小丫头藏得深，现在没想到这小丫头手段这么阴毒，走的不是正路！”
以前他对冯妍青印象没有多好，也没有多坏，只觉得她藏得深。藏得深嘛，也不要紧，路子走对就行。但是现在看明显不是！
李燕玲扬扬眉：“也不算阴毒，争权夺利不都是这样？马主任不是见过更阴毒的？”
马国章顿了顿，道：“你能看的开就好，我这边倒是见惯了那些手段，就担心你小丫头不习惯。不过现在看来，你比我想象的厉害。”
李燕玲斜睨他，忍不住揶揄：“那还不是你当初坑我，不然我过的轻松自在，哪里会遇上这种龌龊事情。”
“咳，”马国章不好意思道，“你看你，又记仇了不是？你有才能，当然要多用用，不然放着多可惜！对了，这些天年关，进商场的人多，发生事情也多，我找个人顶替你，你帮忙这处理处理商场紧急事情吧！”
“别，”李燕玲哼哼，“这次功劳也不在我，是你的好侄子曹景修的功劳。至于商场紧急事情，你们办公室人不是挺多的么，还用得着我来？”
“副主任今天休假！”马国章头疼道，“算了，你管好你那一片的，有什么事情你出去处理一下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