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里没有方才看向姜瑜时的宠溺纵容，看着季初然仿佛在看一个再疏远不过的陌生人，不带任何情绪。
季初然对上封凛白冷漠的眼神，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。
她赶紧摇头道，“不了不了，我是厨师，哪有厨师和客人一起吃饭的？我还要干活呢！”
“对了，”季初然走了过来，指了菜单上几道菜道，“有这个标记的是我做的菜，你要是想试试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的话，就点这几道哦。”
“好。”姜瑜迅速做下决定，“就点这几道，可以下单了。”
季初然毛遂自荐完之后就马上麻溜地滚了，生怕自己当了电灯泡。
离开了包厢之后，她拍了拍胸脯。
刚才被那个男人注视着的眼神有些可怕，她还心有余悸。
他看着姜瑜和看着自己时简直是判若两人，朝着姜瑜时，说话温柔，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。
也能理解，对不同的人不同状态，对着她的时候才是他的正常表现吧。
这样也好，就不会让小瑜儿受委屈了。
季初然笑了笑，往厨房走去。
……
包厢内。
待季初然走后，姜瑜不认可地说道，“她是我朋友。”
封凛白扬了扬眉，“所以？”
“对她温和一点。”
“那可有些难办。”
封凛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笑，身子往前倾了倾，单手撑着头，嗓音沉缓而懒洋洋的，“我所有人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瑜儿，一点都分不出来给其他人，尤其是其他女人呢。”
姜瑜蹙了眉看他。
封凛白更靠近了一点，声音性感迷人，“瑜儿不应该夸我专一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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