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西西突然觉得车子里有点凉飕飕的，闭了嘴，瑟缩成一团，努力降低存在感。
卫斯理家在陆城市中心的高端住宅小区，岑西西跟随沈赫进了别人家，老老实实，一句闲话也不多说。
卫斯理是一个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的中年男人，妻子也十分漂亮。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儿，一见沈赫，开心抱上他的腿，用不太标准的口语喊他：沈赫哥哥。
沈赫揉了揉女孩儿头，对卫斯理点头致意。
四个人坐在沙发上，先是喝了卫斯理夫人泡的茶，再转入正题。
卫斯理在国内待了十年，口语尚算标准，对沈赫赞不绝口：“小沈的忙，我肯定二话不说要帮。虽然是竞争对手的车，我买回来就当作是研究对手的水平了，哈哈。”
岑西西大方而文静，对卫斯理夫妻的疑惑有问必答，大多是关于车子性能、特色、驾驶体验的问题，倒真像研究幻影的品质了。
签了合同，约定明早收车无误后转款，岑西西感激的冲夫妻俩道谢。
分别的时候，最舍不得沈赫的是漂亮可爱的小卫斯理。卫斯理取笑道：“若不是小沈已经有这么可爱漂亮的女朋友，我都想给我们家姑娘预定婚事了。”
岑西西连忙摆手解释，唯恐说慢就与沈赫扯上关系：“我与沈赫不是情侣关系，只是朋友，请两位不要误会！”
卫斯理夫妇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讶异，又歉意的说：“抱歉，我们误会了，看来我们家姑娘有机会了。”
沈赫嘴角勉强扯出微笑，岑西西乐不可支，再次向夫妻道谢，这才离开。
沈赫将她扔在附近的公交车站，岑西西不敢置信的说：“你就不能顺道把我扔回家？我没车”
沈赫冷冷的说：“我已经仁至义尽，你怎么回去不是我的义务。”说着替她打开车门，冷声的说：“下车。”
岑西西一头雾水，不明白他莫名的怒气是怎么来的。识相开门下车，沈赫开着车绝尘而去，留给她一个遥不可见的汽车尾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