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鲜血。
他摸了摸棍子，湿漉漉的，血腥味很浓。
他厌弃的丢在一边，尼古立刻上前递来了湿纸巾。
他细细擦拭，然后无情的丢在那血肉模糊的躯体上。
“死了吗？”
他云淡风轻的问。
尼古上前探了探鼻息：“老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，看不见的情况下，还能拿捏得这么准，没伤到致命地方，还活着呢。
需要救治吗？
““嗯，救活他，将他的骨头养好，回头我再来。
别让他死了，养着。”
“是，老板。”
尼古立刻吩咐下去。
“老板不久留吗？
还要去医院？”
“尼古，你不觉得我残忍吗？”
从他回到洛家，尼古就是跟着自己的，还是洛霄送的人，觉得他在集团表现不错，让他做特助。
除了洛霄，尼古算是陪伴自己最久的了。
“不觉得，老板又没杀人。”
“可我让他生不如死，这不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吗？”
“可他没死。”
尼古笑着说道。
陆昭有些无奈：“或许，你应该劝劝我。”
“老板，未经他人事，莫劝他人善。
我很理解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，你做任何残忍过分的事情，我都觉得情有可原。
我只是拿人工资替人办差的，只要尽心尽力帮老板做事就行，不需要我左右老板的行为。”
“老板，你开心就好。”
尼古依然在笑，声音极其清雅。
一时间陆昭反而不知该反驳什么。
未经他人事，莫劝他人善……又有几个人，经历过他遭遇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