邋里邋遢，脸都瘦了一圈，还差点哭了。
虽然没挤出眼泪豆子，但眼底流淌的那一抹晶莹，和哭没什么两样。
索性，肖宁撑了过来，厉镇羽也等于解脱了。
交代完毕，留了两根管子，其余的全被苏钧给拔了，临走前，又叮嘱道，“最近几天尽量给她吃容易消化的流食。”
厉镇羽应了一声。
肖宁醒来时，是第三天的半夜。
此刻，偌大的病房，只有厉镇羽一个人守在床边。方磊睡在隔壁的病房，目的是为了预防肖宁这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，他能立马赶过来搭把手。
其他的人，都回去了。
病房内只开了一盏侧灯，光线不是很亮。
摘下氧气罩后，肖宁能开口说话了。刚动过手术，她的声音显得有几分虚弱，看到厉镇羽布满血丝的墨眸，有些心疼，想要抬手摸摸他的脸。
可是，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察觉到肖宁的意图后，厉镇羽捉住她的手，贴在自己的脸上，也不嫌脏，还亲了亲她的手背。
“厉总，我睡了很久么？”肖宁艰难的开口。
“没有。”厉镇羽摇了摇头，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，“不久，一点也不久。只要你肯醒，睡多久都可以。”
肖宁弯了弯唇，没再说别的，想起小时候与厉镇羽的交集，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。
最开始，厉镇羽还会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