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她发现，一切都是她的问题。
她下意识地攥着衣角，硬着头皮道：“老师…我觉得，这次的考试，试卷难度大了很多。”
彭国坤没有说话，聂玖立马补充，“也许还是我基础打的不够牢，我会更加努力，争取下次考好的！”
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班的表情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可彭国坤没有骂她，倒是替她解释了起来，“你的成绩，这么多老师都是有目共睹的，这次的试卷难度跟高考比较接近，一下子没适应过来也正常。”
他起身，拍了拍女孩的肩膀，“你也别灰心，胜败乃兵家常事，下次争取发挥出你的真实水平。”
聂玖刚松了一口气，“但是，”
“这次的数学，好几题你都错在了不该错的地方。”
她抬头，对上了老班犀利的目光。
不是不该错，是那几题她压根就是蒙的。
“嗯嗯，我会好好再看一遍的。”
彭国坤看了眼手机，学习上的事情他倒不是很担心，他更担心的是其他。
“老师问你，你跟（九）班的谢嘉兴是个什么情况？”
聂玖一脸紧张地看着他，心中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，“老师，我跟他就是朋友的关系。”
彭国坤嗯了一声，示意她继续说。
“他、他、…”
聂玖一连说了好几个他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细细地想着，从检讨书到那段视频，再到梧桐巷里少年哑着嗓音问她“有没有动过心”，再到走廊上虔诚的一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