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段文鸿这才发现病房里多了两个人，看着女儿的眼神宠溺纵容，“闲着也是闲着，看几份文件而已，谈不上累。这位是楚楚同学吗？”
后面这句自是对叶念说的，叶念点了头：“是的，叔叔好。”
“你好，你们是过来玩，还是打算出去玩，”段文鸿说着，还朝两人眨了眨眼，“我可以帮你们打掩护。”
“掩护个头，”段楚楚到一旁沙发坐下，招呼叶念，“过来坐，我们可以看电视吃东西，你要是想上网，电脑也能随便用。”
叶念走过去坐下，心知段楚楚多半是希望她能多看一会，这样也不用太快失望。
“不用了，我打算做两张试卷。”说着，叶念还自发搬了旁边更高一点的木茶几过来，从包里抽出书和试卷。
段楚楚探头过来：“数学？要我帮忙吗？”
说完，又在叶念耳边低声问：“看出什么没？”
叶念一顿，先看了眼重新打开电脑的段文鸿，才同样小声回答：“看出来了，你爸爸的腿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她刚刚一进病房就注意到了，段文鸿下半身被若隐若现的黑气缠着，活像是中了邪一般，不像是简单的病痛。
“你——”段楚楚心下一喜，刚要细问，又怕段文鸿知道后，会责怪她乱出主意，就干脆拉了叶念起来，“我们出去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