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念有些吃惊：“杀了谁？”
“他的一个朋友，那个朋友在他面前炫耀，说自己光是用一辆借来的跑车，就睡了好几个学生。虽然也用了下药的手段，但是那几个人都没敢找他那个朋友麻烦，而是忍气吞声了。所以他那个朋友就嘲笑他，一点用都没有，当年差点真的进监狱不说，现在还什么都不敢做，只会天天买醉。”
楼夜接着道：“然后，他就直接一酒瓶砸了过去，砸完，还用半个酒瓶捅了好几下才罢休。”
“之后，他就自首了，该招的全招了，一点麻烦都没有。唯一的题外话，就是想见你一面，可能是有话要问你吧。”
“……哦，”叶念大概能猜到，严文翰是想问自己什么，“的确没必要见，反正他都要被判死刑了。”
他不就是想确认，小佳是不是还一直跟在他身边吗？
叶念才不想告诉他事实，就让他到死，也一直带着这样的想法吧。
而他以为死了就是解脱，却不知道，死了之后，还会有更煎熬的日子在等待着他。
楼夜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又死了一个，你加油。”
“再见！”走到警局外，叶念一挥手，拦车走了。
而没过多久，叶念就等到了特殊组那边的谈话。
不过还好，就是打个电话，没有亲自来h市，也没让她去b市。
而且还是熟人，向雨潼。
“你们这第一次任务就，”向雨潼有点一言难尽，“被同事投诉了啊。”
“哈？”叶念有些没想到，“还能被投诉的吗？”
向雨潼无奈道：“对，刚好那个同事在h市出差，还去了蒋逸然的记者招待会。他看出，蒋逸然是被厉鬼附了身，不知道是你们没管，还是纵容如此，就跟上面汇报了。结果，你在审讯室跟蒋逸然谈话，还亲自承认了，上面都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