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辞。”似乎已经办好了事情，伯纳并无久留的意思，他对着晴安点点头，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晴安叫了他一声。
“嗯？”伯纳微微侧过头来，问道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两个盒子一样……哪个是昭昭的，哪个是我的？”晴安有些尴尬地道，“我怕送错了。”
伯纳笑道：“在盒子背面有你们两个人的名字，是意大利和中文双重镌刻……不用担心认错。”
嘿嘿……晴安有些脸红，她刚才很仔细地扫过盒子，看起来的确是一模一样的材质和包装嘛，原来细节和心机在背后，伯纳可真够用心的。她点点头，挥手对伯纳道，“好的，那我知道了，您慢走。”
伯纳对着她眨了眨眼睛，意大利人大概觉得她有点呆呆的，转头带着一点笑意离开了宴会。
晴安目送着伯纳远去，他高瘦的背影明明笔直的，可是不知不觉中似乎已经沾染了一丝萧条，晴安默默地看着他，嘴唇微微翕动，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。
她还记得母亲时隔那么多年飞回法国的时候，在飞机上泪流满面，也记得她这么多年，从来不曾进入意大利境内，甚至拒绝看到伯纳的照片。
如果没有爱过，又何必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