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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夜探于宅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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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!”

“嘿嘿,师姐,你别那么大声嘛。我这也是没办法,那长老死活不让我进去,我就只能跟他打包票,说我肯定能治好那些弟子,”夏青囊无奈地将手一摊,“谁知这长老非让我发誓,要是治不好这些弟子的话,就用我来偿命。”

才这么一会子就开始喊师姐了?

左卿月扶额,顾不得纠正他的叫法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道:“那你可知道他们的病情、病因,如何下药了吗?”

夏青囊竟满脸天真地对着左卿月摇头,一手捏着下巴思索,“我仔细瞧了,但看不分明,所以呀,我这才回来请师姐您去帮我分析看看。”

“夏青囊,你是忘了那老头要杀我的事吗?”

“咱们医怪一脉救人素来是随心而为,我听说,咱师傅最喜治那些个疑难杂症,眼下这明夜堂的病症就很奇怪,咱们作为医怪一脉,还是以医术上的精进为主,先不要在意那些恩怨了。况且,冤家宜解不宜结,是不是这个道理呀?师姐。”

“咱们?医怪?”左卿月一脸震惊地指了指自己,夏青囊点头,又指向他,夏青囊更坚决地点了头。

左卿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竟被气笑了,妥协地说道:“行吧,行吧,我明日去瞧瞧,省的他们老是来找我的麻烦。”

“好!”

“那我先去休息了,”左卿月正上楼,发觉身后的小尾巴,猛地转过身去,道,“不许跟着我。”

夏青囊一怔,“师姐,我也住楼上。”

“呃……哦。”左卿月尴尬地快步走进了房间。

只见傅九曜盘坐在榻上正在调息,听见左卿月进门的声音,便慢慢睁开了双眼。

“阿月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傅九曜的声音软糯糯的,还故意拉长了尾音,他起身向左卿月走去。

“看你这模样是好全乎了吧。”

左卿月带着责备的眼神看向傅九曜,谁知傅九曜竟眨巴着眼委屈地盯着左卿月,左卿月憋着笑,才说出一句:“不好好歇着,净想着练功。”

“这不是过两天我还得比武嘛。阿月——”

傅九曜的目光似春日的江水一般动人,左卿月本也没生气,就扶着他坐在床上,道:“你接下来就睡在床上吧,好好养伤。不许说不。”

“好。”傅九曜耷拉脑袋,不敢回嘴。

左卿月早在出门前就特地吩咐掌柜的给自己拿了一床松软的鹅绒被,给傅九曜收拾好被褥,她就抱着原先的被褥走向榻上,麻利地铺好了床铺。

傅九曜见她收拾好却又要出门,几步上前,“那么晚了,你去哪里呀?”

“好饿,去楼下吃点儿东西,”左卿月的肚子很是应景地咕咕叫了起来,“你想吃点儿什么吗?我给你带上来。”

傅九曜咽了咽口水,“不用麻烦了,我跟你一起下去吃。”

其实他也没吃,只是为了等左卿月回来一起吃饭。他的肚子也很应景地叫了两声。两人对视,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
二人一同下楼,左卿月怕傅九曜嘴馋,便也只要了一碗清淡白粥就一碟咸菜。

“我今天去那个于仁家附近打探了一番,里面应该有不少分量,”左卿月一边喝粥一边含糊地说道,“这个于仁挺奇怪的,我估摸是已经死了,他的身份应该是被人冒名顶替了,而且连宅子也被人给占了。”

“分量大概到什么程度了?”

左卿月一皱眉,很严肃地将碗放在桌上,低沉地说道:“买了不少,按老刘说的,他为了牟利在里面掺假,放了别的东西,但如果真去提纯的话,分量还是很多,我稍微估算了一下,如果是普通老百姓,整个京都是绰绰有余了。但我对比了一下老刘给的账簿,他购进的时间,正巧是你们进城的前几天。所以,我猜他的目标是英雄大会,并非是普通百姓,而这些分量用在你们这些门派弟子上,正差不多,而且我觉得英雄大会上,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傅九曜见她不说,意识到接下来的话可能不方便说,只见左卿月倒了杯水,手指蘸水写出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字,但傅九曜还是看了出来,“有内奸”。见傅九曜抬头震惊地看着自己,将水打翻,擦了擦,将痕迹擦得一干二净。

傅九曜和左卿月向小二道了声谢,见小二走开后,傅九曜才问道:“你这想法从何得出?”

“需要印证一下。”左卿月嘶溜喝完了白粥,就带着傅九曜去找纪九暄。

纪九暄的屋内很干净整洁,还弥漫着一股檀香,令人觉得安心。左卿月刚进去,纪九暄就笑得宛若老父亲一般,拿出一盘子的蜜饯、糕点,顿时空气中又多了几分甜蜜的气息。

“小卿月,要不要吃点山楂糕。”纪九暄投喂了左卿月很久,知道她喜欢酸甜口的,特别是山楂。

左卿月吃着山楂糕,很是开心,肚子也鼓鼓的,塞了一嘴的山楂糕,含糊地说道:“九暄师兄,那个,账簿是不是在你这儿收着呀。”

“对呀,”纪九暄从柜子深层抽出账簿,递给左卿月,问道:“怎么?方向错了吗?”

左卿月摇摇头,道:“唔,倒不是,有个想法须得佐证一下。”

她翻阅着账簿,仔细看了一遍,将于仁的单子全部抽取了出来,道:“问题就在这。”她指着每一份单子上的日子。

“这个日子……”傅九曜凑上前看,皱起眉头,道:“还真是。”

“小卿月是觉得,英雄大会上有细作?”纪九暄心思细腻,立刻发觉其中的异样。

左卿月连连点头,道:“还是九暄师兄脑子转得快。在你们进城之前,他就去买了不少,可在你们英雄大会召开前,间断地买了几次少分量的。而且几乎都是在练武场休憩的那几天。这说明,他买药之前,对人数、以及各个门派的实力都有所掌握。这个人要么就是潜入了练武场偷偷记录了一些信息。要么,就是练武场内有细作在给他传递消息。”

“若目标真的是英雄大会,我们是否得同旁的门派弟子互通一下消息?”傅九曜皱眉,他心中本有怀疑的对象,却又想到左卿月这一层,未敢说出来。

左卿月摇头,分析道:“我觉得不妥。我们尚不知是否真的有细作?细作潜藏在何处?若是这细作藏在了其他门派中呢?咱们先跟明过长老说一声,看他老人家的意思如何。不过,咱们还是得以防万一,若他的目标是普通百姓,那就更危险了,京都一乱,各方势力都会有所反应。”

“没错。”纪九暄认可。

“我今日前去探查,那于仁的宅子位置偏僻,很是隐蔽。可离皇城也近。”左卿月又拿起一块山楂糕,“那巷子平时也有些人往来,咱们现在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有多少人、功夫如何,若是贸然潜入,对方又手握毒药,定然是危险重重,咱们还得想个法子进到那宅子里头。”

纪九暄瞧着二人紧缩的眉头,用手指分别弹了两人的眉头,道:“好了,不要太过忧虑了。至少眼下我们知道了,有危险潜藏在身边,就能够有所防备。今天遇到了那么多事,先好好休息,明日我同长老禀明此事,再做打算。”

“嗯。”

傅左二人回到屋内后。

“再吃一颗,”左卿月倒了杯水,又从腰间的药囊中取出了一颗春山露珠,递给傅九曜,严肃得很,“吃完就好好睡觉,不许再一大早起来练功!”

“这么好的药,你怎得跟喂猪一般的给我吃,”傅九曜盯着左卿月,道,“你多留点儿,可别自己用的时候没了。”

虽然我不希望你有机会用到。

傅九曜这般想着,却被左卿月狠狠地打了脑袋,只见她气呼呼地,活像个河豚:“这药制出来就是给人吃的,给你吃就吃,废话那么多。”

“好,”傅九曜吃下药丸后,笑着道,“我就知道,阿月最疼我。嘿嘿。”

左卿月拉上屏风,听到傅九曜那个调调,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道:“你可快睡吧。”

傅九曜睡在床上,只觉得被左卿月身上的药草香、花香给浸染,难得有这般安逸、舒缓的感觉,他竟真的睡到了日上三竿。也好在,他这几日并没有比武。

“阿月。”傅九曜试探地喊了一声,却没有回复,他拉开帘幕,见桌上留下一张字条,字体很丑,但不妨碍他看得懂。

我去解决明夜堂的事,不用担心。

字条上的字虽然丑,傅九曜却仿佛透过字条,见到了那个自信满满、意气风发的少女。

明夜堂所在的客栈内,好几个弟子被绳子或铁锁困在柱子或是桌子上。

夏青囊上前敲了敲门,只见有个小弟子从里面探出头来,应是昨日见过夏青囊,语气中带着点委屈,道:“你可算来了,师尊都等你许久了。她是?”

“是你!”

可算赶巧,被宁风撞了个正着,他记得左卿月的那双眼,一旦产生了恨意,就让人觉得深不见底。

“你来做什么?还嫌害我们害的不够惨吗?”

左卿月戴着面纱,轻声道:“害?若没有我给你们下了泻药,你也不会如此中气十足地站在这里了吧?”

宁风握紧拳头。

夏青囊见双方剑拔弩张,赶忙解释道:“哎呀,大家都不要动气嘛!那个,你也不要太生气,听我说,师……左姑娘给你们下的泻药,那可是洗练经脉、提纯灵力的好东西,虽然嘛,过程确实一言难尽。但真的,要不是这泻药,眼下,你们的情况只会更严重。”

夏青囊平日里虽不靠谱,眼下倒是牢记得左卿月来时路上同他所说,“不许在他们面前与我过分亲密,特别是喊我师姐。”

“胡说八道!”宁风将腰上别着的匕首抽了出来。

“别冲动!别冲动!”夏青囊挡在左卿月身前,“这位兄台,你们这,这病很是严重,我的医术比起小师姐,还有些距离,但是,我以后肯定会比她更厉害的。哎呀,这不是重点。重点是,师,咳咳,左姑娘,她可是医怪的传人,她出手,保证药到病除!”

“不需要。”宁风正撅着脾气要将门关上。

“小风,”来者正是明夜堂的唐长老,他也旁的门派长老那里得知左卿月正是医怪传人的消息,虽是难堪,可眼下弟子们受难,他也不忍心,道,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
“师尊!”

“让他们进来!”

宁风这才不情不愿地将门打开,左卿月进去后,闻了闻,只觉得这客栈的气息很是恶臭。

“左姑娘,”唐长老深吸了一口气,道,“往日种种行径,皆是老夫一人之错,与众弟子无关。你给我们下药,左不过是因着比武场上的事,老夫向你赔个不是,也请你高抬贵手,放过我堂弟子吧。”

左卿月瞧着他,似是一夜间老了多岁。

“你不过是因着求我,才服软罢了。你这赔礼不够诚心,比武场之事,我不过替傅九曜打抱不平罢了,你若当真要道歉,也该同他去说,并非我,”左卿月语调平静,道,“至于贵堂弟子,我不过是小惩罢了,泻药是我所下,我自是认了,但你们眼下所受之毒,想必刚才你也听到夏青囊所说,并非我所为。”

“是。”唐长老也混迹江湖多年,他自己也稍微会一点医术,夏青囊所述的脉象皆无误,按照夏青囊所说的,这泻药确实极有可能是医怪所制,这是医怪一贯的制药作风。

“那就好。贵堂眼下情况,并非我所致,所以,我不是来高抬贵手,而是来悬壶济世的,希望唐长老能分清这件事的本质。”左卿月话说得分明,将自己置于明夜堂的恩人的地位,明夜堂以后便是不感激她,也不能同她寻衅滋事。

唐长老点头,“只要左姑娘能治好我堂弟子,便是要老夫的命,也可。”

这老头,还知道心疼自家弟子。

左卿月腹诽着,摆了摆手,“我才不稀得要你的命。”

“夏青囊来的时候跟我说的差不多了,”左卿月环视了一圈,看着柱子上捆绑着的明夜堂弟子,道,“眼下看了,更确信是哪种病了。不过这病,我也是头一回亲身见过,更别说治过。”

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宁风回呛道。

左卿月对着他一笑,淡然的很,“来治病呀。”

“这病,我在医书上见过,乃是牵丝术。”

左卿月刚说罢,夏青囊拿着自己的小笔记上前,问道:“牵丝术?”

“牵丝,除了选婿择妻的意思,还有引绳的说法,亦如牵丝戏,也换作木偶戏,”左卿月手指一捻用灵力把绳子割断,将一个捆在柱子上的女弟子放了下来,“仔细瞧她的动作,是不是形同被人牵引的木偶?”

夏青囊连连点头,飞快记下。

“姑娘既然知道此症,想必是会治的吧?”唐长老试探地问道。

左卿月摇了摇头,道:“治病这种事,我从来不打包票。且先看看吧。”

她几步走向那个被放下的女弟子,只见她行走呆滞,恍若行尸走肉般。左卿月上前想先给女弟子搭个脉,却见那女弟子用灵力强行凝出一把匕首来,直冲向左卿月。

“小心!”

夏青囊正欲上前拦截,左卿月大喊:“不可,速速退下。”

左卿月见角落中有捆绳子,便飞身拿取绳子,顺势将女弟子再次捆在柱子上。待退下后,紧锁眉头,语气中带着严肃,道:“万不可再靠近了。明夜堂里有多少弟子眼下身体不适?”

“十三个。”唐长老回答。

左卿月道:“这十三个全部都捆住,常人都离远点儿,不可再与他们动手。”

“这是为何?”夏青囊问道。

“刚才她手里的匕首,你瞧见了吗?”左卿月见夏青囊点头,紧接着解释,“若是想徒手凝出武器,那至少也得像他一样,灵力深厚。除非……”左卿月指了指唐长老。

“除非,她身上佩有武灵兰锜,”唐长老悠悠地说道,“本门便是堂主都无此物,更毋论是一个普通的弟子了。”

左卿月皱眉,道,“也对,若是有这等稀罕物,就算是给了宝贝徒弟,那也是给这位宁风,怎会给一个普通弟子佩上。”

左卿月身上就有一个武灵兰锜。兰锜,意为武器架。武灵兰锜,乃是一种能依靠灵力变换出各种武器的宝物。因为常人若想通过灵力凝练出具有伤害性的实体武器,是需要强大灵力以作媒介的。而那个女弟子,显然还未到这地步。

“所以,她是强行燃烧自己的灵力来化出那把匕首的,如若我们与她对上几个回合,她定然会因燃力过度而形如枯槁,”左卿月叹了口气,“这病我只能治标,你们须得找出是何人在背后牵引,然后烧毁那人手中控制你们的木偶,才能彻底根治。”

“治标,能到什么程度?”

“这三个月内,只要对方不强行施法,他们会保持原本的模样。而之后,再服我开的药,这时效只会一月比一月短,直到灵池枯竭,”左卿月无奈地摊了摊手,“就是医怪自己来了,也只能这样跟你说。不过,万一对方要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,就要看他的灵力有多深厚了,若是到了你的地步,这十三个弟子估计只能活十之一二了,若是比肩明过长老的修为,那估计就是……不多说了,你们仔细想想这十三个弟子究竟做了什么、去了哪里、吃了什么,找到下毒之人才最是要紧。”

宁风一皱眉头,低声道:“师尊,这十三个师兄弟,似乎都没有腹泻的症状。我记得那日,他们出去执行任务去了。”

唐长老一怔:看来,这丫头虽是故意下泻药想折腾我们,却无形中也救了我们一命。

“而且,这毒属木性,我所开药方火性较强,饮下后会有烧心之难耐,只能靠他们自行调解,你们切不可用外力帮他们舒缓。你们剩下的弟子,也还是谨慎小心为上。”左卿月走向客栈算账的地方,写下了药方,字嘛,还是很难看懂,夏青囊好奇地凑上去看了,他身为医者,勉强能猜出意思,怕明夜堂的人看不懂,便誊写了一张。

“之后,烦请你们不要再来寻我和傅九曜的麻烦。”左卿月环抱双手等着夏青囊,待他跟了上来,便大步离开了明夜堂。

“小风,你去抓药吧。”唐长老语气中带着悲痛。

宁风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:“师尊,你真的信那妖女所说的吗?”

“眼下,我们不信她还能信谁,”唐长老缓缓地抬起头,眼中充满了阴鸷,道,“不过,还是派人盯着点儿她,不许她离开京都。若是之后还有异样,我们必须得抓着她。”

唐长老心中好一阵盘算:好歹是医怪传人,若是她也得了这牵丝术,那些想讨好医怪的门派,也得给我尽心尽力地去抓那下毒的贼人!

“是。”

大街上。

夏青囊又缠上了左卿月,叽叽喳喳,“小师姐,你开的药方会不会太烈了,他们本就是病人,遭得住吗?而且,这牵丝术,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讲讲。你是在哪本医书上看到的呀?我阅尽医书,从未见过呀。还有还有,那个,武灵兰锜又是什么东西呀?”

“你话怎么那么多?”左卿月停下脚步,气呼呼地说道,“你家里人什么都不教你,就让你这样出来行走江湖的吗?武灵兰锜都不知道。”

夏青囊眼中的光暗了片刻,尴尬地挠头,笑得有几分牵强,道:“我家在边境,因为魔物侵入,家里人都死光了。”

“……”左卿月一听,心生愧疚,道,“对不起,我,言语间失礼了,你别生气呀。”

夏青囊摇了摇头,笑道: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。师姐,你不用太在意。”

可左卿月分明还是瞧见他眼底的失落,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胸膛,安慰道:“我当然不在意,你都喊我师姐了,等你入了医怪一脉,咱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
“啊?”夏青囊一愣,连连点头,道,“对,师姐说得对。嘿嘿。”

“放心,以后就有师姐我罩着你了。”左卿月拍了拍胸脯。

左卿月和他正好走到莫归远所住的客栈附近,左卿月环顾周围,发觉无人跟着,便派夏青囊去买点儿吃的,全当是拜师……姐礼。

见他走远,左卿月几步走进了客栈,莫归远正在房内整理情报。

“归远哥。”

左卿月刚一进去,莫归远就张开了结界。

“少主,我已听闻了医怪传人的消息,”莫归远紧锁眉头,道,“要不,我先派别人护送少主回庄里吧?”

“不行,”左卿月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,“我现在离开,最是招人注意。既然他们都因医怪的身份敬着我,那我索性就用好这个身份,多打探点消息才是要紧。对了,我问你,咱们此次前来,真的只是为了探查消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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