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，没有撤回的余地。
陆泽回道：“古都第一门庭的那个苏家。”
黎笙：“哦。”
陆泽敏锐的察觉到，黎笙这一个字的回应极冷，就好像跟对方有仇似的。
他摇摇头，应该是自己想多了，毕竟黎笙和苏家那位爷又不认识，哪里会有什么仇什么怨？
陆泽叹了一口气，揉着眉心道：“这位爷太棘手了，根本不好接近。这次的招标会估计很多人都会送礼刷好感，和其他人比起来，不管我送什么，我的优势都太小了。”
“不用送。”
“嗯？”陆泽不解。
黎笙一字一句，再次道：“不管别人送什么，你什么东西都别送。”
“可是......这样能行吗？”
“我觉得可以，你觉得呢？”
黎笙笑了起来，她答得棱模两可，语调悠闲惬意，更像是在开玩笑。
陆泽点点头，回道：“好，听你的。”
在来古都之前，黎笙给了他一份名单，上面全都是古都各大家族的权利分割人的性格和弱点。
就是凭借着这点，他才能对谁都投其所好，在短时间内混得风生水起，甚至和慕尘这样的大少爷称兄道弟攀上关系。
否则以那样心高气傲的公子哥，怎么会看得上他这样的小人物？
自古套路得人心，慕尘口口声声说的欠他一次人情，全都是他在了解对方性格喜好之后刻意套路的结果。
看着手里的请帖，陆泽心念微动，忍不住问了句：“黎笙，你认识苏家掌权人，苏凤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