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不是灵儿为自己开脱，这神鬼之说是否可信还两说，就算有神鬼，可是我自认为自己的运道还是不错的，至少与那克星沾不上关系。”
几人听了她的话，都若有所思，神情有些松动。
见此，苏清灵再接再厉。
“还有，这两件事都有证据证明与我无关。红姨娘出事时，她来找我麻烦，可是最终反而被人下了蛊毒，所以错在下蛊之人，而且我怀疑红姨娘找我麻烦也是被此人蛊惑。”
“再有静姨娘中蛇毒而死，说不清是意外还是人为，只是偏巧在我受邀去做客时出事，中的毒还和我养的蛇一样，是不是太凑巧了一些。就像静姨娘的死因，究竟是天意，还是人为！”
听着她的这番说辞，周氏眼中闪过一丝满意。
而苏文杭父子则是彻底惊呆了。
他们简直不能想象，如果苏清灵说的一切都是真的，那么……
苏文杭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，一向只问朝堂，不理后院，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柳氏打理，所以他从未想过一个简简单单的后院也能如此黑暗。
而苏锦阳是被苏文杭亲自教养大的，更是从小远离一切黑暗，这傻孩子，天真的可爱，总觉得黑暗与他出于两个世界，所以当这样的黑暗降临自己身边时，不啻于一个把神明当做终身信仰的人，突然有一天发现世界上没有神时，那一瞬间信仰崩塌的感觉。
“三姐，你刚才说的，是真的吗？”小白兔眨着水润的大眼，急切的想要听到苏清灵的否认。
只是……
苏清灵只是淡淡的笑了笑：“也许是真的吧！你说它真，它便真，你说它假，它便假。虚虚幻换，真真假假，谁又能说的清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