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念念啧了一声，不以为然地说道：“她学习向来不好，可能是因为想临时抱佛脚，就随便抄了张纸条打算用在数学考试上吧？不过……”
她微微俯身，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道：“我还是想奉劝司白夜一句，有些东西，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，无论再怎么努力也拿不回来。”
穆思意凉凉地看着慕念念，几秒后，一向乖巧温柔的女孩，说出了这辈子她说得最重的一句话：“这句话用在你们身上会更好吧？你跟你妈一样，从头到脚都渗透着一股垃圾般的恶臭。”
说完，她转身就走。
慕念念扬了扬长发，冷冷一笑。
……
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。
司白夜睁开眼，看到了走进门的校长，以及校长身后的池简，唇角微微上扬起来。
教导主任赶紧站起身：“校长。”
校长对教导主任点点头，目光落在了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司白夜，“白同学，我还记得你。”
当初这个少年独自来到校长室交了一年的学费，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后就离开了，他那精致的五官让他记忆格外深刻。
当问到少年为什么不填写家长的联系方式时，少年只说了一句话：我没有爸妈。
司白夜对校长点点头，礼貌地说道：“校长好。”
教导主任看到站在校长身后的男人，觉得他有些面熟，但是一时之间没想起是谁，只好问道：“校长，不知这位是…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