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羽童举着刀，而席缨和刀尖的距离不过只有一寸。
“席缨？”叶羽童疑惑地看着她。
席缨盯着眼前的红衣少女，看着她脸边肆意的血迹，又低头去看就像睡着了一样的宋序。
她笑了：“杀了我。”
这三个字平淡地从她的口中说出来，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一样。
许弈秋的瞳孔猛然缩了一圈，“不，不可以！”
然而席缨却一脚把他给踢开。
叶羽童脸色复杂地看着被一脚踢开的许弈秋，她没有去问许弈秋的情况。
她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。
“席缨，你决定了吗？”
叶羽童知道，就算席缨在这个位面死掉，也不会影响她在下一个位面的重新出现。
但是，她的任务有没有完成？
死……痛不痛？
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，叶羽童并没有死过。
“我决定了，所以动手吧。”席缨抬眼看向叶羽童，声音稍微压低了一点说：“你的任务不就是杀了我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叶羽童握着手中这把刀，口再也开不了，动作似乎也都僵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