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。她的脊背全是密密麻麻的薄汗,手指冰凉,巨大的恐怖感像是一把无形的缰绳勒紧心脏,直至跳动。
这是从未有过的感受。
这个梦境太过真实,让人无法忽视。
“栖栖,栖栖你怎么了,你别吓我。”迟砚慌张失措,连着声音都是颤意。
他好像看到了八年前的容栖,那个眼里古井无波,一见红色和血就尖叫——17岁的容栖。
——
江州精神病院。
一览无余的白色,年轻的主治精神科医生,穿着雪白的医袍,桌上摆着学生们的论文,他一篇一篇认真观览。
一旁的手机响动,看到来电显示人,沉默一瞬,接得很快。
“四爷。”
“林行之,你最好保证这次过后,以后她不会再想起。”迟砚躲在外面阳台上,声音凛冽冰冷。
被唤的男人整理一番衣服,坐直了身子,脸色认真,细看又含着担忧,“她想起来了?”
“你准备好,明天就开始。”
电话被挂断,也是给予了答案。
迟砚回身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,等身上的寒气全部退散,才敢抱住床上昏睡的容栖。wap.
他紧紧抱住,亲啄着她的脸,她的唇,嗓音沉沉:“你要好好的,想不起来我也没有关系的。”
“容栖,你要好好仰吻(一颗鲤子)快书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