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。
迟家三爷的电话打过来,迟砚没心思接,挂了,打了两次依旧如此,那边就没打了。
绵长的京州大桥,一阵接近咆哮的引擎声划破阒寂,极快的速度,与夜同色的跑车如闪电般驰骋,连带着红色车尾灯拉扯出猩红灰烬。
下一个点来电换成了陈最,他怕是容栖的消息,放缓了速度,接下。
“四爷,刚才三爷说二爷在交易一批货,很神秘,不好查,但是他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迟家早从前俩辈就洗清了,现在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,现在迟二爷这是要效仿祖宗东山再起的手段,用来抗衡四爷了。
“在哪里。”
“就在京州大桥。”
也就是在这里了。
他加快了速度。
后面。
容怀景也是亲自开车,领带被他不知道丢哪里了,衬衫的扣子掉了两颗,眼里凝着霜,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。
隔岸,狗腿子刚打完电话,眼光随意往那里一瞟,激动地叫着迟慕:“二爷,来了。”
这效率快啊,刚打完电话就来了。
迟慕眯着眼盯着对面,确实是个货车,往身后招手:“走。”
后面的人不下十个,个个手里拎着家伙,警惕地环顾着四周,没敢掉以轻心。
车厢里的容栖感觉到车已经停了好久,而那仰吻(一颗鲤子)快书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