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小说的沉浸感是任何机器都无法制造出来的，甚至有时候读着读着能惊出一身汗来。
那是一种很纯粹的感觉。
而现在的我阅读一本小说，一篇文章的时候，已经不再有当年的专注。
有时候读着读着就会想这个情节根本不可能发生，有时候又觉得文字太长了，罗里吧嗦，什么时候才能读完这本小说。
甚至读上两三分钟，我就会去想别的事情，比如今晚的饭怎么样，或者今天的热点是什么。
这些浮躁的情绪无时无刻都在破坏阅读的沉浸感。
而且我也能感受到，现在不光读者在浮躁，作者也在浮躁，点评小说的人也在浮躁。
前几天，我投了一篇我自己写的小说到某位点评小说的博主手中。
他看了两眼，吧啦吧啦，我这开篇这不行，那不行，然后打回去重开。然后弹幕也是吧啦吧啦，叫我回去重改。
关键是很多弹幕问我写这篇开头的故事是什么。
我能感觉到他们没在看。
因为我那个标题已经说完了整个故事，而下面的整个故事是围绕标题进行细写的。
我并不是说我那篇文写得好，而是大家都在一个浮躁的情绪之中，并没有人认真去阅读大家的作品，甚至很多明明交代了的信息，都视而不见。
不止是弹幕的网友，包括我自己在点评别人小说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，那种心浮气躁静不下心来看得感觉，甚至看一半就吧啦吧啦，这不行那不行，毙掉。
然后得出结论，今晚所有的小说都不行。
是真的所有人的小说都不行吗？就像《马说》中的“其真无马耶？其真不知马也。”
我想我大概是后者，错了很多优秀的小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