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笙刚开始还坐着，后来觉得累，干脆就趴了下来，在马背上打瞌睡。
她虚着眼皮，懒懒地哼着歌，两条腿挂在马身两侧，悠悠地晃着。
片刻功夫，和刚才教训人的“凶狠”模样判若两人。
“宫世恒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刚才是不是挺凶的？”
男人转头看了她一眼，温声说：“不凶，很帅气。”
肖笙发出得意的哼声，她正过头，下巴压在手背上，眯着眼睛看宫世恒。
“喂，严榛榛还挺好看的，对吧？”
她言语里透出小女生的试探，却藏得不深，直白得让人想笑。
宫世恒勾唇，“我不喜欢她那样的。”
“那你喜欢哪样的？”
“会打架，会用刀，会掐人脖子的。”
肖笙：“……”
她乐出声，双手撑着下巴，打量着他的侧脸，“你失忆了，这嘴怎么跟去进修过似的？”
之前跟个保险柜似的，嘴不知道上了几道锁，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。
宫世恒拉着缰绳，缓步往前走着，步子踩在草地上，发出簌簌的声音。
听到肖笙的话，他笑着转头，说：“我以前很不讨人喜欢么？”
“还行。”
“所以笙笙是喜欢我现在的模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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