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相旬走到门前看着温理,目光和蔼,“你是温夫人的女儿吧。”
温理赞叹,“您好眼力,我是她女儿温理。”
李相旬将门拉开,乐呵呵的,“进来坐坐吧小朋友。”
温理心里叹气,随着一起进门了。
从栖和孙阿姨一起在厨房帮忙,看见有人来出门迎接,看着温理,温声问:“这位是?”
李晚衡看了她一眼说:“附近温夫人的女儿,温理。”
丛栖笑笑,“你好啊,我是从栖,”又看向李晚衡,“这位是我丈夫,李晚衡。”
温理看着一家文文气气的人,不慌不忙见礼,“丛阿姨好,李叔叔好。”
“我来送些坚果。”
李晚衡接过道谢,又让孙阿姨准备一盒甜点。
温理哭笑不得,“不用准备李叔叔,太客气了。”
李相旬笑眯眯的说:“小朋友你带走吧,这个很好吃的。”
李晚衡看着她爸爸,无奈道:“爸您又偷吃。”
李相旬咳嗽一声,当作什么也没说。
丛栖对温理解释道:“他不能吃太多甜点。”
温理点头,这时候李衼喃进来了,一进门就喊:“爸,妈?”
温理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,但是想不起来。
回头一看,温理和李衼喃面面相觑,同时惊讶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李晚衡还想给他们介绍,见此笑了,“你们认识啊。”
李衼喃点头,“嗯,认识。”
温理心想我只是来送一个坚果而已,为什么走向就迷幻起来了。
丛栖将事情对李衼喃说一遍,还有那盒甜点。
李衼喃走到她身边,温柔的看着她,目光有些让温理受不住。
“我爷爷有些高血压,不能吃甜点,孙阿姨的手艺挺好的,你拿回去尝尝。”
温理木然点头,“嗯,谢谢。”
李衼喃轻声说:“不客气。”
满屋子都是熟悉李衼喃的人,看他对温理的态度心下了然,让李衼喃带着温理四处走走。
温理好像才反应过来,欣赏着李宅的风水。
“门上的漆是你找人刷的吗?”
李衼喃:“嗯,半个月前回来顺便找人刷了。”
温理:“哦。”
两顾无言,看见桌子上有一副围棋,李衼喃转头问温理:“会下吗?”
温理摇头:“不会。”
温理小时候大部分都在学数学,空闲了就和朋友出去玩,对其他才艺不是没时间学,而是不想学。
唯一学过的就是书法了,也是为了字体好看增加印象分。
走到一颗槐树下,李衼喃温柔的看着她:“下周有空吗?我想请你去个地方。”
温理抬头,面前这个男人和李家人一样,温润儒雅都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“有。”她说。
“去哪里?”
李衼喃装出思考的模样,“嗯……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他好像在一本正经的吊人胃口,温理不是好奇心重的人,淡淡的嗯一声。
回去的时候李相旬让她有空来玩,温理应下了。
回去的时候陈婉婷问她怎么耽误这么久,温理淡淡道:“在外面玩了一会儿。”
陈婉婷没说什么,吃完饭门铃响了,温理去开门,门外是李衼喃。
“哦,甜点忘拿了,我来给你送。”
温理的视线从那张脸转移到手中的甜点上,道谢接过。
“你下午有空吗?我们出去走走。”
李衼喃非常诧异,笑着说好。
温理和陈婉婷说过拿着东西就出门了,李衼喃给丛栖打个电话也说了一声。
丛栖对李家人说:“衼喃和温理出去玩了,晚上才回来。”
李相旬喜笑颜开,连说几个好字。
这附近是老城区,有一个很旧的车站。
旧物却有味道,上面贴满了各种广告牌,凑在一起很有复古意味。
来来往往都是生活在这里的人。
公交车吱吱呦呦的朝这个车站开过来,温理和李衼喃站着等他过来,车子上没有人。
师傅也很诧异,“吆!这是怎么了,今天突然有两个人。”
李衼喃和温理投了币,“坐这里吧。”
温理指着第一排的二人座位,李衼喃润着笑,“好。”
师傅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,“我开几天空车了,每天啊都是怎么来的怎么回去,乐的清静。”
没人确实是清静。
温理一路坐到终点站,拉着李衼喃下车。
李衼喃看着周边的建筑,不解其意。
温理:“选一条路线吧,我们从起点坐到终点。”
李衼喃仍旧不太明白,还是从善如流的说了一个七。
七号线的起点在海边,那里视野比较空旷,一时间温理仿佛置身地不是古朴的城市,而且阔达的岛屿。
他们沿着海岸线走,聊着李宅和温家。
不知不觉走到了车站,在那里等着车来去下一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