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旁边，帝后的位置上，容帝妃平静的诉说着一切，她眼中没有一点光芒。
说着这些，好似再说被人的事一般。
风缙目光紧紧的盯着容帝妃，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，他想说，到了嘴边，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心很痛，痛的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要失去意识。
他崩溃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“我不怪你，因为，你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，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，你看着，也理所当然，不过，风缙，我容幻永远，永远都不会原谅你！”
两个人目光对视，那没有一点光芒的眸子，风缙再也忍不住，嘴角又有鲜血溢了出来。
对不起。
风缙蠕动着唇瓣，那一句对不起，怎么都说不出口，即使说出来了，也是那样的苍白无力，没有任何的作用。
容幻仰起头，笑了起来，“还记得这身衣服吗？还是你特意为我做的呢，从来没有机会穿上。”
“好看吗？”
容帝妃起身，她提着裙摆，在风缙的面前转了一个圈，小女儿家的娇憨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如果不是这样紧张而又冷凝的环境，如果不是周围那蔓延的血腥味，如果不是那遍地的尖叫声和尸体，如果不是容帝妃脸上不是那已经凝固的鲜血。
众人也会觉得，这一刻，上面的那个人美极了，不是容貌上的绝美，而是她的气质，她的眼睛。
风缙蓦然笑了，一双眸子在容帝妃的身上移不开，他点点头，“很好看。”
凄然的笑容，眼中的爱意更甚。
容帝妃的眸子中却划过一抹不加掩饰的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