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梵音苍白的脸颊，染上一抹红晕，不自然的移开视线，心里一阵偷乐：
“其实，我没打算遵守约定。反正，尘尘是我的。所以，约定的内容是什么，我是无所谓的。嘻嘻。”
水清尘沉吟着道：
“所以，你刚才说的无所谓，是指约定？”
纪梵音理所当然的点头：
“当然啊，不然呢？”
水清尘暗暗的松了一口气，说道：
“小音。”
“嗯？”纪梵音歪了歪头，盯住他的脸，等着后面的话。
水清尘叹息道：
“灵魂再贴合的人，没能及时沟通，也有走散的可能。这辈子，我没打算放过你，以前没打算，现在也没这个打算，以后，更不会有这个打算。你呢？”
纪梵音浑身一震，心口悸动不已，脑袋空白了一瞬息之后，回神，一脸惊喜的说：
“好啊好啊！我也没这打算。”
“很好。”水清尘连人带着被子抱在怀里，眼底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：“那现在告诉我，在你的心里，我，冷鸿儒，谁更重要。”
他的问题，让纪梵音十分意外，脸上的红晕瞬间散去。
水清尘又说道：
“这个问题，我给你时间，你仔仔细细的思考了，再回答我。”
纪梵音愣愣的点点头：
“呃……好。”
眨了眨眼睛，纪梵音迷茫的盯住水清尘的脸：
“尘尘……你，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？”
水清尘不答反问：
“你为什么不能立即给我答复。”
纪梵音噎了一下，逃避地离开视线：
“我会好好地思考的。”
“乖。”
他露出一抹笑，大手落在她的头顶，轻轻抚摸。
这一次，纪梵音却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，落在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