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雪打了个酒嗝：“我都这样了，你，你还有心情笑话我……”
纪梵音轻笑：“正因为你这一副被遗弃的样子，才让人觉得格外好笑。”
顾雪一噎，瞪着纪梵音，也不说话。
片刻后，她烦闷的端起酒壶，自饮自酌，十几杯烈酒下肚，浓烈的酒气蹿红了她的脸颊和眼眶：
“我不想跟你说话……”
她朝着身边打了一个酒嗝，纪梵音眯了眯眼睛，嫌弃的起身躲开。
顾雪断断续续的说：
“要不是你带我过来，我这辈子可能都会被蒙在鼓里，我不可能知道将军今晚做了什么事情，我不会知道……柳颂说，她今晚值班，将军有事外出，今晚会很晚回来，她们……她们编个谎话把我支开，而我即便知道了真相，也只能装傻……”
她红着眼睛，看着纪梵音，自顾自的说：
“纪梵音，你怎么那么聪明，你怎么什么都知道，你知不知道……你这个样子，让我觉得我像个蠢蛋一样，被你们……你们这些聪明人拿捏在手里，嗝，纪梵音，你，你是不是也想利用我？”
纪梵音轻轻哼声：
“你想象力真丰富……”
顾雪打了个酒嗝，语无伦次道：“我头脑简单，四肢发达，能奔波，能劳碌……你要是利用我，我可能也察觉不到，可是，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答应我，别利用我伤害将军，我不能伤害将军，嗝……对了，柳颂也不行啊，她是我的好姐妹，她们都是我起过誓要保护的人，她们可以骗我，但我不能背叛她们……”
顾雪盯着酒杯，发了会呆，含含糊糊的嘟囔：
“……我没钱，我还欠你很多钱，要不然……你看这样好不好？我以后也保护你？我仔细想了想，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少了……我还是保护你吧！要是姓包对付你，我还替你挡箭，行不？”
纪梵音见她是真的醉了，小声道：
“真是个笨蛋。”
顾雪一听，下意识的反驳：
“你才笨蛋！嗝！”
“……”
顾雪砸吧砸吧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