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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明烨收回思绪，再度蹲在他面前，轻笑道：“是，没机会了。”
姜果果有些难过，抬头看向面前的季明烨，缓缓道：“我要是有爸爸就好了，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。”
季明烨记得，她说过她父亲病逝了。
看着那双干净又漂亮的眼睛，没由来的，季明烨的心软了几分，温声道：“爸爸会在天上保护你。”
“真的么？”姜果果睁大了眼睛，有些惊喜。
季明烨其实半点也不喜欢这种谎言，只觉得可笑又敷衍。
只是此刻，看着明明满身狼狈、却仍旧温温和和，一双眼睛里像是有星星的小姑娘，他到底还是学着别人曾经哄骗他的模样，轻声道：“真的。”
姜果果露出一抹甜甜的笑，温声道：“我的粑粑一定超级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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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果果同季明烨道别后，匆匆跑回之前做手作的地方，怕妈妈找不到她会担心。
季明烨站起身，直视着女孩儿的略显狼狈的背影，只觉得她的家长看到大概要伤心了。
只是到底，季明烨没再多管闲事。
毕竟，他已经管的够多了。
姜果果回到手作区后，不少孩子的视线纷纷落在她身上，诧异又带着些好奇。
有个年岁比她大一点的小女孩，忍不住轻声问：“你受伤了吗？”
姜果果想了想，软声道：“谢谢，不是很严重的。”
就在这时，才和方老师聊完的姜辞色心事重重的回到了这边。
结果才走近，便见着果果的纱裙破的不成样子，还沾了不少血迹。
姜辞色愣了几秒，才想开口，一名在宴厅的老师显然也发现了这一幕，当即主动上前道：“小朋友，你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？是不是受伤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