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想着，顾诚然就觉得很委屈，特别哀怨地盯着姜语哲。可姜语哲完全无动于衷，重色轻友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姜语哲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瓶乳酸菌，然后递给对面的陈芝芝。
“拿着。”从姜语哲的薄唇里吐出两个字，陈芝芝以为自己是幻听了。
但是那瓶乳酸菌就正对着她，是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的。陈芝芝一脸受宠若惊，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。
是不是姜董把她看成艺总了，可艺总坐在她旁边啊。还是，还是艺总得罪姜董了，姜董在用这样的方式气艺总……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她就更不敢接了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陈芝芝的手停在那里。
所以，她到底该怎么办啊，早知道就不坐在这个位置了。
“拿着吧，”艺言见陈芝芝激动又不敢接的样子开口道：“姜语哲是在道歉。”
“道歉？”陈芝芝一愣，想到刚才红烧肉的事情，连忙接过乳酸菌：“没事的没事的，谢谢姜董，下次我一定记得艺总的忌口。”
骄傲如他怎会轻易给别人道歉，就算真的做错，他会用另一种方式作为补偿，但绝不会轻易说出对不起三个字。
艺言了解姜语哲，她可以笃定这一点，虽然不知道哪来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