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四十一章
姜语哲来时，大家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，很多人站在艺言办公桌旁边。
这里面有很多人，但唯独没有艺言的身影。
姜语哲踉跄地走过去，小小的办公室里气压特别低。
宛若身处冰窖那般，让人忍不住打寒战，而那冷气是从姜语哲的身上散发出来的，冰冻这里的每一个角落。
那个曾经总是坐在这里的女孩不在了，她再也不是他的了吗？他是有多想逃离他才走的这么毫无声息。
辞职信下面是一个小型热水袋，还有一件大衣。艺言什么都没说，姜语哲知道那是给他设计的大衣。
他说他要独一无二的服装，要艺言亲手给他设计一件。如今终于设计好了，只是她走了。
她那么听他的话怎么就没听到他的心里说的话呢？他不想分手，不想和她吵架，甚至不想她和路晨阳有任何交集。
“什么时候？”姜语哲扶着桌面，他真的怕没有扶着的东西他会就此跌倒：“她到底什么时候走的？”
姜语哲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疼，回想起前段时间最后一次见到艺言的那个雨夜里，是不是那个时候她就做好离开的决定。
心脏……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那样疼。姜语哲差点没站稳，还是顾诚然扶住他的。
比心狠，他姜语哲甘拜下风。
齐诗雪摇头，低声说：“我进来时她就已经不在了。也许是今天早上离开，也许……”
“姜，姜董……您没事吧。”李天楽忍不住开口询问。